殷媚如一到暗影峰,就展現出她的公主“風範”來,直接帶著戰晨,就找到了暗影峰峰主常仲夏說了一通。
然後,又帶著常大長老的手諭來到內門弟子處,對那裏的幾個人進行了一番“耳提麵命”。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戰晨的名字就赫然出現在了內門弟子的名單之上,而且還得到了新的身份令牌。
直到此時,戰晨才算揚眉吐氣,正想離開,卻被殷媚如喚住,不由一愣,問:“媚兒,你又怎麼啦?”
殷媚如掩口巧笑,道:“這一回,我幫你大忙,你要怎麼謝我。”
“怎麼謝?”戰晨有些不知所措。
“留下來陪我三天!”
……
聖女峰,聖女殿,一座隱秘的靜室之中,戰晨和殷媚如的身子緊緊地糾纏在了一塊兒,他們的皮膚都微微地泛著紅,還喘著粗氣。
此時,戰晨有些覺得虛乏,連夜的征戰,縱使是武王的鐵打筋骨,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正想起身來開,卻被殷媚如死死拉住,不由苦笑道:“媚兒,你又要怎樣?”
“再給我一次。”媚如眼中閃著一絲俏皮,還是一絲欲望。
“還要啊,我可不比你,堂堂武聖強者,我得離開了。”
“誒,等下嘛,再一次,就一次好嗎?”殷媚如的眼中又露出哀求來。
戰晨打量著她,心中在默默歎道,俗話說最難消受美人恩,今天他算是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沒想到殷媚如對自己如此癡迷,就像一團雄雄火焰般熾熱。
這本是好事,可是戰晨的心中卻始終有個隱憂,那就是自己終究要走上與她對立的路,到時候又會如何呢?
“阿晨,你在想些什麼?”
媚如的一句話將他拉回了現實。
他急忙掩飾道:“沒什麼,我們再來吧!”
“嗯!”殷媚如哼了一身,又把自己的臻首放在了戰晨的胸膛之上,小聲說道:“阿晨,我真想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裏,我不能忍受與你分離的日子,想永遠與你融為一體!”
戰晨歎了口氣,隻得緊緊地摟住了她的身體。片刻之後,房屋之中又被兩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給充斥了……
正在此二人酣戰之時,王慕邪和廖鋒劍二人也在商議對策。王慕邪在屋子之內來來回回地踱了半天的方步,才轉過頭衝廖鋒劍問道:“鋒劍,你到底有沒有將戰晨的事情調查清楚?”
“老師我都調查得十分清楚了,隻是我沒想到聖女大人會為這等小人物親自出馬。”
王慕邪歎了口氣,說道:“看來,我們魔羅宗堅持了上千年的規矩就要被打破了。”
“那老師,我們該怎麼辦呢?”
“怎麼辦?我們什麼也不需要做。”
廖鋒劍疑惑地望著王慕邪,他對自己老師最了解不過,老師素來是個固執己見,睚眥必報的人,沒理由會放過戰晨。
王慕邪看他一臉迷惑的樣子,又是一笑,道:“你以為那個戰晨進了內門便萬事大吉了嗎?內門之中都是我魔修子弟,而他一個普通武者,都不需要我們出手,自然有人會去對付他,你放心,他活不長久的。”
廖劍鋒這一回才露出了了然的神色,讚道:“老師,您真深謀遠慮,我弗如也!”
……
三日之後,戰晨就來到了暗影峰峰頂之上的內門弟子宅院區內,魔羅宗的每個內門弟子都有自己的府邸,甚至還配有傭人,待遇與外門弟子有天壤之別。
他依著指示,找到了自己的新家,那是一個占地幾百平米的庭院,有個別致的花園,一個三層的閣樓,花園之中,幾個外門弟子正在來回穿梭,打理著裏頭的一切。
原來每個內門弟子都會有幾個外門弟子伺候,每年一輪,在這期間內,這些外門弟子要完全聽從於內門弟子的安排和命令,甚至在一些特定時候,內門弟子對他們都有生殺予奪之權。
戰晨步入其中,在忙乎的人紛紛停下手頭上的活兒,好奇地看向他們的新主人,可是當他們見到來人竟然是一個普通武者之時,都驚呆了。
一人更是上前問道:“您就是我們的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