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晨沒有想到莊曉蝶會如此膽大,突然向自己表白,一時愣住了,他感到心突突直跳,臉也燙得厲害,不由暗罵了一句:“戰晨啊戰晨你是越活越倒退了,怎麼有種初戀的感覺!”
也難怪戰晨會如此緊張,一方麵他確實非常喜歡這位莊師姐,另一方麵他是做賊心虛了,因為他的身上有著種種束縛,反倒沒法像莊曉蝶那樣放得開。
莊曉蝶見戰晨沒有回應,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失落,說:“戰晨,你不愛我嗎?”
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戰晨,他徹底遵從了本能,暫時化為了一頭野獸,撲到莊曉蝶的身上,找準她的鮮嫩的雙唇,就這樣吻了下去。是的,現在也隻有用這種行動來表達自己有多麼地喜歡師姐。
莊曉蝶被他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嚇懵了,下意識地掙紮了幾下,但很快就順從了。此刻她感受到有一種神奇的力量流遍全身,這種力量使得她熱血沸騰,讓她心跳不已,大腦短路,既是害怕又是渴慕,她徹底被這種神奇的力量給俘獲了,不論是肉體還是心靈都開始追求這股新奇,她開始大膽地摟住戰晨的寬大而結實的腰部,化被動為主動,貪婪地索取。
戰晨也被莊曉蝶的大膽給驚呆了,不過心驚之餘更是驚喜,也愈發“放肆”起來。二人就這樣你進一步我進一步,最終一切都水到渠成。
伴隨著的一聲低沉的悶哼,莊曉蝶完成了由處女到女人的蛻變,不過這聲悶哼更像是吹響衝鋒的號角,催促著二人繼續下去,兩人都深深沉醉其中,像上了癮一般,根本停不下來……
半日之後,他們才算完事,莊曉蝶半掩著衣裳,雙頰微醺,將頭枕在戰晨曠闊地臂膀之上,美眸中秋波蕩漾,看戰晨的眼神都變了,已經完全被愛慕給占滿。
與此同時,戰晨的心中也是充滿欣悅,過往那種想愛而卻又不敢去愛的感覺實在讓人不堪回首,他甚至開始感謝起盤踞在廣通城的那夥魔修了,要不是他們,自己也許永遠無法與莊曉蝶邁出這實質的一步。
扭頭看了一眼身畔的璧人,戰晨至今還宛若夢中,不確定地問:“曉蝶,你真的不在意我已經有別女人了嗎?”
莊曉蝶將頭抬起,坦然地說:“不介意,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又有什麼好在乎的呢?我莊曉蝶一旦決定了,就不會後悔!”說到這兒,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
戰晨又是一驚,為她的堅定而感動,是的,都到了這個份上自己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如此看來,他反倒不如一個女子來得坦誠,一直以來,自己都活在壓抑之中,活在掩飾之下,而不敢直麵自己心中真正的情感。
將莊曉蝶摟得很緊一些,戰晨的眼中閃閃發亮,朗聲道:“你說的對!我會給她們都解釋清楚,莊曉蝶是我的女人!”
忽然他覺得自己的腰間一疼,忍不住跳了起來,鬱悶地說:“曉蝶,你在做什麼,幹嘛掐我?”
莊曉蝶吃吃笑道:“叫你囂張,什麼叫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師姐,而你永遠隻能做我的師弟!”
“師姐我們的關係都到了這一步了,還叫得如此生分,這好嗎?”戰晨有點小委屈。
“師弟、我就愛叫你師弟,又怎麼樣呢?”莊曉蝶“張牙舞爪”地又朝戰晨撲來。
戰晨則馬上奮起反手將她製服,眼中重新燃起火焰,說:“好!師姐,你永遠是我的師姐,這總行了吧!”說罷又朝著莊曉蝶的身體壓下……
兩人在這幽靜的山洞中纏纏綿綿幾天時間才出來,離開山洞,莊曉蝶的情緒又轉為低落,戰晨知道她還在為自己的小隊成員的犧牲感到自責,便捏住她的玉掌,說:“師姐,你應該振作起來,人死不能複生,我們現在應該考慮的是怎麼給他們報仇。”
莊曉蝶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感激,說:“戰晨,感謝你一直陪伴我,我才能從悲慟中走出來,為他們報仇也是我的職責所在。”
“嗯,師姐,不過廣通鎮內魔修的勢力強大,憑我們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他們抗衡。”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
戰晨思索了片刻,說:“我覺得我們此時最應該做的就是先找到黃蕭麗他們,然後一起回樊春城,把這裏的情況告訴給劉建、徐暢長老,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的。”
“完了!我怎麼把黃蕭麗她們給忘了呢,真是死罪!”莊曉蝶鬱悶地叫起來。
戰晨笑道:“師姐,不用擔心,我想他們會將自己藏好的,我們有百裏傳音符,現在就可以試著聯係他們,不過要小心,這裏離廣通鎮不遠,隨時會碰到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