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巍這次召集戰晨他們也主要是見個麵,打個招呼而已。人道宗家大業大,每年總會有突破明法境的弟子,而他作為執事長老的權責之一,就是管理好這些外宗的核心弟子,自然要與每個明法境弟子見上一麵,當然也僅僅是見上一麵而已,之後他就命戰晨等人退下了。
且說戰晨等四人剛剛離開議事大廳,徐麗豔就一下拉住了戰晨的手,激動地說:“戰晨,我就知道你可以的,沒想到我倆這麼有緣,連突破都趕在同一年。”
戰晨很不適應她的開放,尷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說:“徐道友,這隻不過是碰巧而已。”
徐麗豔可不管這些,又粘了過來,並提議:“戰晨,你可不許逃了,我們今兒出去好好慶賀一番……”
正當徐麗豔和戰晨糾纏的時候,一旁的林素雅眼中莫名的閃過一絲失落,仿佛什麼重要的東西丟了一般,剛才她原想也過去和戰晨寒暄的,沒想到卻被這個陌生的徐麗豔給搶了先,看著他們的關係如此親密,又是一陣胡亂猜想。
戰晨正愁沒法擺脫徐麗豔,冷不丁看見了站在一邊的林素雅忙叫道:“師姐,太好了,你也突破了明法境。”
徐麗豔錯愕道:“你們認識?”
戰晨說:“是呀,我和林師姐在沒來太辰州之前同在琴簫派。”
“琴簫派?那好像是女宗。”徐麗豔更為驚訝,萬萬沒想到戰晨會加入這樣的宗派,在她印象中戰晨好像也不是酷愛音樂之人。
戰晨說道:“由於總總原因吧。”
林素雅上前微笑道:“我突破是自然的,隻是沒想到師弟你的進展會如此神速。”
“嗬嗬,我是得到了一些機緣罷了,不比師姐實打實的修煉。”
林素雅搖了搖頭,說:“你在我眼中就是修煉天才,也許要不了多久,你的修為就會將我遠遠甩在後頭。”
徐麗豔在一旁不斷地觀察著這兩個人,以她旁人的眼光可以猜出一點,戰晨和林素雅二人對對方似乎都有那麼一點意思,隻是二人之間似乎隔著一堵無法逾越的高牆罷了,於是便笑道:“戰晨,還有林師姐既然你們都認識,那真是太好了,我們三人一同結伴,出外慶祝一番,由我做東如何?”
“這——”林素雅和戰晨似乎也提不出什麼反對意見,唐駿傑見三人聊得火熱,自覺沒趣,便獨自離開了。
而徐麗豔則拉著戰晨和林素雅二人風風火火地殺到了人傑城最大的酒樓,在那兒這位徐家公主出手闊綽,一頓飯就花了數百極品仙石讓戰晨和林素雅二人都瞠目結舌,並且酒宴結束之後,她本想再找借口和戰晨同行,但卻被戰晨給婉言拒絕了,隻得離去。
戰晨終於有機會和林素雅二人獨處了,林素雅打量著戰晨良久,才試探道:“師弟,你似乎和這個徐麗豔很熟悉,到底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呢?”
戰晨不由歎了口氣,把廣泓秘藏一行一五一十地告訴給了林素雅。
林素雅聽後也是唏噓,歎道:“難怪你的實力能夠提升得如此迅速。不過這徐麗豔和你隻相處不久就對你如此上心,怕是對你有意思。”
戰晨又歎道:“師姐,我現在一門心思撲在修煉上,如何有暇顧及兒女私情呢?”
“可是照你剛才說的,這徐麗豔出身很尊貴,而且又是天生麗質,難道你真的不動心嗎?”
“別說了,我正頭痛這件事呢,況且如果見了一個長得漂亮的女子,就想將她們據為己有,不是顯得太卑鄙了嗎?”
林素雅捋了捋自己的銀發,微笑道:“戰晨像你這樣的男人真不多見。”
“這也算是一種自律吧。”戰晨認真地說。
隨後二人就分別了,戰晨也回到家中,等待著下個月的聚賢會,可惜他的清靜日子沒過兩天,徐麗豔就找上門來了,戰晨不得不將她迎進來,問:“徐道友,有事嗎?”
徐麗豔還真有心事的樣子,她低垂著眼簾,反問到:“沒事我就不能來做客嗎?”
“可以,隻是——我正準備閉關修煉呢。”
“看來你似乎很不歡迎我。”
“沒有,哪有啊,隻是我想不出你為什麼對我如此上心。”
徐麗豔卻沒有正麵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說:“戰晨,你知道嗎?我的父母又催我出嫁了,而對象就是你上次見過的那個李少白,我根本就不想嫁給他,可惜父母之命難違,這就是我們這些生活在大家族裏的人的悲哀,連自己愛情都不能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