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盈不明白彩月馨在說些什麼,也不明白她的真實想法,但是在這一刻,在她心中的某個角落裏突然湧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動來。喵喵尒説
“姐姐,你就等著,我馬上就會讓你重見天日的。”彩月馨美眸之中閃爍著興奮,她匆匆忙忙地就離開了。
出了冰牢以後,彩月馨又找到了自己的母親,但是她卻沒再看見戰晨的身影,不由著急起來,問道:“娘,戰晨呢?”
彩月柔答道:“你說的是那個人類嗎?他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這不可能!”彩月馨不由叫道。
“馨兒,我知道你不願相信,可這就是事實,一開始我也以為這個人類隻在乎你,可是當我拿出我們玄鳥族的寶貝的時候,他完全就變了個人,他向我索取了寶物,還說隻要我給他東西,他就發誓不再來找你了,我覺得這種男人根本就不值得你去愛,所以就將東西送給他,讓他馬上滾出了我們玄鳥族,並且永遠不再來找你。”
“我還是不信,我可以感覺到,我與他的契約並沒有被解除。”彩月馨堅決地搖了搖頭。
彩月柔秀眉一皺,又哄騙道:“我的寶貝女兒,你真是太善良了,俗話說得好人心隔著肚皮,從戰晨的身上,我就看出了人類是的確是最狡猾的種族,我也曾試圖說服戰晨解除對你的束縛,可這男人狡猾得很,他就是不肯解除對你的靈魂束縛,還說隻要契約在,自己就可以源源不斷地從我們這兒撈到好處。馨兒,你說說看,這樣的男人難道還值得你去珍重嗎?由著他去吧!”
“我不信戰晨會說這樣的話,我們之間的感情比什麼都牢固,而且戰晨也不會因為一些寶物就離開我。”彩月馨叫道,此時她與戰晨一齊出生入死的場景仿佛在她的眼前一一閃過,這使得她對戰晨的感情無比堅定。
“行啊,你不信可以去找啊。”彩月柔笑道,麵不紅心不跳,在族中當了這麼多年的族長,論起演技來,她敢說自己是老戲骨級別的存在。
彩月馨扭頭就走,望著她的背步,彩月柔美眸中閃過一絲寵溺,喃喃道:“小妮子離家這些年脾氣倒是見長了,不過這並不是壞事,我一定要將她培養成為一個合格的族長。”
三天之後,彩月馨又回到了她母親身邊,憂心忡忡,在這三天內,她幾乎將整個玄鳥族翻了個底朝天,可惜最終連戰晨的影子都沒見著。
見她又回來了,彩月柔顯得非常高興,她故意問到:“馨兒,人找到了嗎?”
彩月馨搖了搖頭。
“我就說嘛,這個負心漢是不會留下來等你的,你還是死心吧,人類都是狡猾的東西,和他們交往,吃虧的總是我們。”
“娘,我問你,是不是你把戰晨給藏起來了?”彩月馨問到,她雖然從小在族人庇護下長大,什麼都不懂,但還是從其他族人那裏聽到了一些有關玄鳥一族的秘聞的。
“沒有,馨兒,在秘境裏,你不都找過了嗎?那個叫戰晨的人類確實已經離開了,也不會再回來了。”彩月柔頓了頓,又說:“馨兒,你這次回來以後就別走了,改天我會召開族長會議,推舉你為代理族長。”
“娘,我的修為還不到妖王之境,這樣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呢?你放心吧,我會在背後幫助你,你隻要熟息熟息族中的大小事務便行,其實也沒有多少事情,平素交給下麵的人辦就行了。”
“娘,我不是給你說過嗎?我不適合當族長——”
“你是想給我說彩月盈更合適嗎?”
彩月馨默默不語。
“別做夢了,她對於我們玄鳥一族來說是罪人,沒可能再從冰牢中再被放出來,所以我的繼任者隻有你。”
“可是,我之前不是也觸犯了族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