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繼續說道:“後來,我見林韻的老爸這麼說,便偷了個空,悄悄地跑了出來,我本來對這事就不願上心,所以,……”。
“後來,我避開林韻,孤身一人,前來尋找那本破書裏,傳說的地方,想不到,林韻帶著四個朋友,在進雪山之前,把我給截住了,林韻當時見我意誌甚堅,便跟在我後麵,一路之上,唉,也算是出生入死,”
張燦說道:“慢著,我在進入那條奇怪的通道之時,曾經看到過一個奇怪的現象,就是很多野獸,圍在一起,打著圈子,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嗎?”張燦說著,把紮旺見到的事,對楊浩口述了一遍。
楊浩想了想,答道:“那事不奇怪,那是這裏的人在狩獵,這裏的人每隔幾個月,就出去狩一趟獵,隻是他們用的一種奇怪的驅獸之術,那些動物野獸,圍著頭領打圈,好方便他們抓到野獸,也不知道他們多少輩人,都在那裏狩獵了,據我所知,你那幾位朋友所說的,有什麼奇異的力場之類的,那應該是聞到了狩獵人驅獸的一種迷香,產生出來的一種幻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張燦又問道:“你說你這裏的人,不會就是那些穿裹著獸皮的原始部落的人吧,”
“這麼說吧,張大哥,你們是從西王母的神殿那邊進來的,和我們走的不是一條道,”楊浩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沒驚動那些部落裏的人,悄悄的就進來了,本隻想進來看看,沒想到,還是被這裏的人給碰到了。”
張燦吃了一驚:“你是說這裏的人是另一個、或者說是另一種人吧,還有,林韻說,當日這裏的人抓到你們,便罰你接受什麼千刃刺體的刑罰,那又是怎麼一回事?”
楊浩一笑,說道:“那是林韻她們理解錯了,當時,我因為在森林裏過的時間比較長,又沒什麼防護,被一種我也叫不出名來的小蟲子所傷,他們所說的千刃刺體,其實隻是一種類似於針灸的療法,而且,也不是他們一定不讓我走,隻是我在這裏接受他們的治療,也是最近幾天才好過來。”
“還有,這裏的人,大多是心地善良的人,又都是過著隱士生活,一般不喜歡被人打擾,你過來的時候,是走神殿那邊過來的,也是這裏的人,把你送到我這裏來的。”
張燦問道:“我之前遇到那座神殿,據說裏麵是供奉的西王母,但我怎麼也沒看出來那是什麼西王母,倒好像是一群沒見過的生物,知道那是怎沒回事嗎?”
楊浩使勁的想了一陣,這才笑著說道:“這個嘛,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隻記得那書上是有記載的,但我不大記得起來細節來,大體的是說,有一群神仙來到這裏,見這裏的風景不錯,便留居下來,幫助過不少當地的土著,後來,這群神仙施展神力,修了那座神廟,至於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我想,最起碼不會是地球上的原住民。”
張燦也表示讚同,說道:“我也是這麼想,我們遇到的那些人,應該就是這地方的原住民,不過,在神殿那邊,我遇到一個奇怪的女孩子,她的能力有些特異,當時我以為她把我們當成祭品,所以把她也給拉了過來,我很奇怪的是,她的那種能力,是怎麼得來的,”
楊浩一怔,隨即說道:“你見過那種能力?”
張燦嘿嘿一笑:“實在不瞞兄弟你說,我也有點特殊的能力,隻是這事,不能太張揚,”
楊浩笑了笑說道:“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以林韻、蘇雪她們那一幫人,若是沒有奇特的本領,想要得到她們的家庭的認可,那是沒有可能的,我們不談這個,嗬嗬……”
張燦見自己有異能的事,楊浩隻淡淡的往林韻、蘇雪的家庭上一扯,便草草了事,閉口不再談異能的事,心裏不禁佩服楊浩的淡定,倘如說換了其他人,聽到這異能的事,不說會問個怎麼明白,三幾句好奇的話總是有的,但這個楊浩居然並不想談這事,這就讓張燦不禁有些奇怪。
楊浩不理會張燦的奇怪,“嗬嗬”笑了兩聲,說道:“那個女孩子,嗯,該怎麼說呢,這麼說吧,她是一個專職領路的人,在一個特定的時候,這裏的人就會派一個人,出去看護、幫助那個村落裏守護神廟的人,並為有資格進入這裏的人帶路,就相當於那個部落的祭師這類的吧,沒到時間,她們是不可以回來的。”
“我知道,張大哥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這裏的人,和這個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吧?我先也說過,這個地方,是一個介於真實和幻境之間的地方,也就是說,是那女孩子一樣的人們,在用一種能力,創造或者是保持這個地方,我這麼說,不知道張大哥能否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