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楊浩送給張燦的東西,葉紫和周楠商量了一下,要程風和那個保鏢,一直抬到裏屋去,看著程風那滿頭的大汗,周楠和葉紫覺得終於出了一口惡氣,誰叫他老是那麼惡聲惡氣的,一點都不近人情的樣子。
看著葉紫和周楠兩人臉上有種報複後的快意,老爺子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這兩個女孩子要是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隻怕就算是叫她們耍點小脾氣,她們也不會敢,看來不知者無畏這句話,在她們身上,倒是體現得淋漓盡致。
葉紫本想把近來張燦的一些事,跟老爺子說說,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這方麵的事,兩個人是不敢隨便說出來,畢竟,這裏麵的監視器,攝像頭,不計其數,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就會招來莫名其妙的事端,這一點,葉紫和周楠是深有體會的。
就說上次,兩人剛剛發現張燦上冷下熱的時候,也有些驚慌失措,誰知道,沒過片刻,一群身著白大褂的人,就闖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好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一進房裏,二話不說,架起張燦就走。
周楠和葉紫兩人想要問一聲,要把張燦弄到哪裏去,才剛張嘴,那幾個軍人,嘩啦一聲,全把槍口對準了兩人,要不是兩人閉嘴得快,不知道,那幾個軍人會不會直接就開槍了。
而且,張燦被他們帶出去很久,這才被送了回來,隻是那個時候的張燦,雖然在身上看不出有什麼傷痕,但張燦的精神卻萎靡至極,一直過了好久,張燦才稍稍恢複過來,害得兩人,日夜擔心了好幾天。
從那次以後張燦即使有什麼異常,周楠和葉紫兩人也隻敢用眼神交流一下,各自心裏明白,也就是了,嘴上卻是再也不敢把張燦的事說出聲來。
不過說來也是有趣,周楠和葉紫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倒慢慢地有了一種特殊的默契,有時候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們兩個人彼此的心裏,都有了超乎常人的了解。
葉紫又和周楠陪著老爺子聊了幾句其它的,老爺子便告了辭,丟下葉紫和周楠兩人,愣愣的看著這個一米多高,半米來寬的木頭箱子。
兩人愣了半晌,周楠隔著箱子上的縫隙往裏看,也看不出個名堂,周楠看了一會兒,找了一根撬棍,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箱子打開一看,裏麵居然是一塊巨大的石頭,青灰色的,一點兒也看不出特別來。
葉紫細細的打量這塊石頭,在一個不顯眼的地方,居然發現有切割過的痕跡,甚至還有一個地方被鑽了一個小小的孔,想來,這是老爺子帶進來的時候,外邊那些人取了些去做了樣本,分析這塊石頭的特殊之處,但現在看來,顯然也是一無所獲。
其實,周楠和葉紫兩人哪裏知道,這塊石頭也是經過了三十多道檢查,什麼激光掃描,愛克斯光透視,七七八八的,不下於一百個人研究過它,要不是一無所獲,這塊石頭,哪裏還有給她們送進來的份。
她們兩人怎麼也弄不懂,要說送病人禮物,吃的喝的那樣不行,就是送上兩服藥,那也不見得奇怪,但卻從沒聽人說過,有給病人送石頭的。
不過,兩人奇怪歸奇怪,老爺子的吩咐,她們兩卻沒敢忘記,老爺子說,要張燦和這塊石頭多多的接觸,可是那是什麼樣的接觸啊,難不成,把石頭扳倒,讓張燦坐在上麵,還是躺在上麵?老爺子沒交代,她們兩個也鬧不明白。
張燦雖說好了很多,但他現在依然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連眼珠子很少轉動一下,要問他,當然是不可能的了。
“怎麼辦呢?”周楠有些發愁的問道。
葉紫想了想,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幾天,張燦的一雙腳,火燙的厲害,可他上半身卻冰冷的有些奇怪,那個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來,要不,我們這樣好了,老爺子不是說要多接觸嗎?我們把張燦抬過來,讓他的一雙腳擱在石頭上,興許,能給他的腳降降溫。”
周楠歪著腦袋,說道:“那也隻能來試試了,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要萬一搞不好,會廢了他的那一雙腳的。”
葉紫把張燦推到那塊巨大的石頭麵前,幫張燦脫了鞋,又把張燦的腳握在手裏,感覺了一下,很燙,比普通人發高燒燙多了,葉紫以前也遇到過張燦發高燒,記得那一次是黑毛扛著他,把他扔到溪水裏,才救了張燦的一條命。
葉紫雖是不明白張燦為什麼會那樣,但有一點葉子是知道的,應該說張燦是離不開水的,可是,自從發現張燦上冷下熱,葉子也曾把張燦的腳放在那個水池裏過,但卻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