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海天的笑意藏得很深,狠狠地把那個滿臉橫肉的女人臭罵了一頓,但一號離開以後,覃海天又悄悄地約那個女人,“小雅,晚上一起出去吃飯,不知道你有空嗎?我一個人……嘿嘿……”
這個滿臉橫肉的女人,卻有一個很是好聽的名字——小雅,她淚眼汪汪的看著覃海天,但嘴角卻露出笑意,“老覃,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
覃海天悄悄拍了一下小雅肥碩的腰,“嗯,我知道了,不過,現在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你看,張燦已經在那麼多人麵前,無聲無息的消失了,接下來,必定是所有的勢力,瘋狂地尋找他,不論是誰,一旦發現它的蹤跡,都必定有一場戰鬥。”
“最關鍵的是,這場戰鬥一旦打響,所有的勢力必定在最短的時間裏趕過去,我們現在手裏頭沒有能調動的人手,你說,我們還有什麼辦法繼續把這事堅持下去。”
小雅擦了一把眼睛,眼淚沒擦掉多少,倒擦了一手的粉。
“老覃,我手裏還有最後一個人,這個人原來是不能就這樣動用的,你看?”
覃海天知道,小雅手裏的最後那個人,若不是這片土地上發生不可預計後果的戰爭,或者是災難,這個人隻會默默無聞,一直到老死。
小雅既然已經準備動用自己的終極利器,從這一點上,就可以看得出來,現在的形勢,已經不是那一個人、哪一方勢力能夠掌控了。
現在,這個臨時小組,在內心都悄悄的發生了不可阻攔的逆轉,他們不反對任何人,但可以對上頭的命令采取拖字訣、和稀泥、上下敷衍、掩耳盜鈴,甚至是暗暗地幫助張燦。
應該是幫蘇家和王家。
從張燦在那個小公園裏離奇失蹤那一刻,所有的圖像資料,語音資料,全都傳回這個地方,十幾個行內最頂尖的專家,幾乎是一幀一幀,一字一字的解析這些資料,但沒人說過他們有發現張燦是何時、怎樣出了那輛車的線索。
甚至張燦是怎樣離開那個縣城,也沒人知道,至少,現在沒人有報告說有什麼發現。
覃海天搖了搖頭,又敲了敲桌子,“不,暫時還是不要動那個人,我相信,那小子要是連這一點危機都沒法應付,那就不是他了,目前,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迅速查明這家夥,到底跑到哪裏去了。”
“找到他在哪裏,我們才可以發現他更多的能力,也才可以利用他的能力,扳回這件事的控製權。”
小雅答道:“我明白了,小林那邊,還要不要繼續讓他演下去?”
覃海天答道:“要,要是沒有他,這事也不怎麼能演得下去,有他們在,這件事就會越攪越亂,越亂,對我們就越有利,當然,他們會有些犧牲,這個,我會記住他們的。”
隻要這件事越亂,牽涉麵就越大,越亂,覃海天這個組,脫身的機會就越大。
“可是,上頭……的意思……”小雅還是有些擔心,這樣做,畢竟還是有些太過公開了,犧牲幾個最底層的人,倒是無所謂,這責任最終還是會追究到覃海天頭上的。
“小雅,現在,其他方麵的人不也是都搞砸了,不過我們是有準備的,放心吧,事到如今,我們也隻有硬著頭皮撐下去,我更是已經準備好了。”覃海天沒有說他準備好什麼,但小雅明白,覃海天是把這條命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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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玉實在不堪張燦的“飛車神技”,她一邊嘔吐,一邊要張燦把車停下。
張燦原本開的興致勃勃,聽見黃玉大聲尖叫,回過頭來一看,忍不住說道:“哎呀,我還以為是車裏那個地方被燒著了,我說怎麼有這個味兒,嘿嘿,原來是你們……”
黃玉差不多想給張燦抽上幾個耳刮子,但胃部一陣近似一陣的抽搐,逼得她差一點跪倒地上去了。
黃玉一邊吐,一邊恨恨的說道:“張……張燦……你,你混蛋……唔……”
葉紫嘔得一塌糊塗,但她又好氣又好笑,一時間話也說不出來。
張燦拿出兩瓶水,左邊幫一下,右邊幫一下,鬧了個手忙腳亂。
兩個女人還沒喘勻氣,對麵一輛黑色的小車開了過來,見到前麵有幾個人,便遠遠的停了下來。
張燦突然間捏緊了拳頭,這車裏坐著的正是牛哥,李中秋他們一夥的,張燦甚至看到牛哥掏出了手槍。
這時,一輛車“吱”的一聲,停在張燦他們麵前。
一個帶著大蓋帽的從車裏伸出頭來,問道:“有見過這個人嗎?”說著,拿出一副畫像,在三個人麵前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