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滿月甩手扔下齊青山,隨即手一抖,又將肩上的段楠木給放了下來,顧及對方傷得不輕,動作倒也輕緩了不少。

“這好像是你家未來女婿,我在村口遇上時,正被齊青山給打昏死過去,後麵還有一個,說是他族兄,也被打傷了,走得慢些,一會兒就到。”

“什,什麼?”

許青鬆話都說得結巴起來,看著地上那一臉青紫,有些辨不出模樣來的人,又看了一眼齊青山,麵色就沉了下來。

“這齊青山如今功夫厲害得很,我撒了點藥,給弄暈過去了,勞煩你一會兒也幫著看看,人我給你送來,也沒我什麼事,那我就回去了。”

林滿月擺了擺手,人轉身就走了。

許青鬆這會兒也是亂糟糟的,隻朝人拱了下手,也顧不得別的,低頭看了下昏過去的兩人,麵色是越來越難看。

但也不能任人躺在這兒,轉頭朝屋裏喚了一聲,出來兩個小子,將人給抬進屋裏去安置。

他也顧不得親自去看傷,隻交給了侄兒們照看,他就跑去找餘氏去了。

餘氏還在等著未來女婿上門,左盼右盼不見人來,還有些擔心是不是走錯了路,這會兒聽許青鬆一說,她也不由變了臉色。

轉頭看向許紅鸞道,眉目間帶出些嚴厲:“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怎麼知道,我都有些天沒出門了。”

許紅鸞撇了下嘴,打算抵死不認賬,心裏卻是氣得不輕,隻覺得林滿月是不是克她,每次都是她壞自己的好事,人家齊青山要幹什麼,用得著她多此一舉,橫插一杠嗎?

越想越有些咬牙切齒,林滿月這個女人,實在太討厭了。

“你是沒出門,但齊青山指定有偷偷跑來找你,要不是因為你,他為什麼會去打段楠木,還把人傷成那樣,差點沒鬧出人命來。”

餘氏心裏那個氣,齊青山又不認得段楠木,為什麼會動手,還不是因為女兒,而且他為什麼會知道段楠木今兒上門,還特意跑村口等著人家呢?

她也不是蠢人,前後一聯想,哪能不清楚,問題出在女兒身上。

“我上次也問過你,是不是看上了齊青山,你若是有意他,我也不會不同意,何苦鬧這麼一場?”她現在是頭疼得要命,親事都定下了,段楠木頭一次登門,就被人打成這樣,她都不知怎麼跟段家人交代。

“我可沒看上他。”

“那你為何讓他去打人?”

“我就不想結這門親,我就看不上段楠木,是你們自作主張定下的親事,我可沒有點頭。”許紅鸞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你?”餘氏手捂著胸口,氣得眼前發暈。

“紅鸞,你為何變得這麼不懂事?”許青鬆臉色鐵青。

“我怎麼不懂事了,我的親事,自己還不能做主了,我都說了我現在不想定親,是你們非要我定親的。”她的眼中帶出恨意,為什麼要強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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