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個時辰,張小凡傷勢暫時無礙,便睜開了雙眼。
田靈兒和小灰一臉關切地看著張小凡。
張小凡笑了笑,道:“真的沒事兒,就是給黃鳥療傷有些脫力了。”
說著,站起來走了兩步。
“唳,唳......”黃鳥見張小凡療傷完畢,回過頭來對他叫了幾聲。
畢竟是九天靈鳥,可能是不願意讓別人一直在它背上。
張小凡飛身而起,來到它麵前,說道:“大家夥,你回去就趕緊藏起來吧。有人要抓你,那人有上古神器伏龍鼎,還有困龍闕法陣,你可要小心別被他們引到陣法裏麵......”
也不管黃鳥聽不聽得懂,張小凡把該說的都告訴了黃鳥。
黃鳥露出人性化的不屑神色,張口一吐,吐出一道風刃,風刃緩緩飛到張小凡麵前。
“你會法術?”張小凡見黃鳥竟然能口吐風刃,吃了一驚。
若是方才與黃鳥戰鬥之時,黃鳥使出這風刃法術,那張小凡能不能撐過兩個時辰,還真不好說。
“唳!”黃鳥叫了一聲,昂起頭顱,不理會張小凡。
張小凡苦笑一聲,沒想到被一隻鳥給鄙視了,伸手摸向風刃。
這風刃緩緩飛過來,似乎就是給張小凡的。
張小凡手一觸碰到那風刃,風刃突然就消失了,而在張小凡的手心,則是出現一個奇怪的符號。
“唳!”黃鳥高聲啼鳴,雙翅一振,掀起狂風將張小凡吹出數十丈,飛入雲霄不見了蹤影。
原來,黃鳥從小被天帝養大。
天帝臨走之時,曾囑托黃鳥,若是有身懷三卷天書以上者,即為他的傳人。
到時候,黃鳥可對他的傳人進行考驗,若是傳人遇到危險,可以保護一二。
黃鳥一開始就感受到了張小凡身懷天書,但具體幾卷不清楚,所以一直追著他打上一架。
它的法術是天帝教的,況且對付一個小娃娃,它也不屑使用法術。
所以它隻用自己本身的尖喙、利爪和雙翅扇風對付張小凡。
原本它隻是想逼張小凡使出全力,就可以知道他學了幾卷天書。後來它也沒想到張小凡竟然能傷到它,所以惱羞成怒之下,才與張小凡打了兩個多時辰。
最後打得累了,黃鳥順勢就到荒山上歇息,原本它想叫張小凡下來,隨便給他一個印記就走的。沒想到張小凡竟要給它療傷,這才耽擱了這麼久。
不過它吐出的風刃印記,也比之前想要給的,要凝練的多。㊣ωWW.メ伍2⓪メS.С○м҈
張小凡遇到危險時,就可以右手發出風刃對敵,它也能感受得到,飛過去支援。
當然這些,張小凡是不知道的。
畢竟他又不會通靈術,不能跟黃鳥對話,還不知道自己無形中多了個強力底牌。
“小凡,原來這黃鳥不是來追殺我們的啊。”田靈兒看著遠去的黃鳥,開心道。
張小凡一臉無奈,攤了攤手道:“早知道就不這麼跑了,這大家夥也不早說。”
兩人在猴子小灰“吱吱”聲中,相視一笑。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裏?要去跟曾書書他們彙合嗎?”田靈兒看著張小凡,實在不願二人世界就此終結。
張小凡揶揄地看了她一眼,道:“還沒玩兒夠吧?我估計他們是因為天帝寶庫的動靜來的,如今事了,就該回去了。那我們就不跟他們彙合,我再帶你去個好地方玩玩。”
田靈兒眼睛笑出月牙,道:“好!”
於是張小凡繼續禦使七星龍淵,帶著田靈兒向南飛去。
五年沒去南疆了,不知那裏現在如何。
還有,那焚香穀的秘密,也是時候該去探探了。
如今的張小凡,就算是對上那神秘的焚香穀主雲易嵐,也能全身而退。
二人一路向東南方向飛行,行了一日,準備到一處叫做西墨城的小城歇腳。
剛一進小城,張小凡就看到那一身熟悉的鵝黃色衣衫。
正是從天帝寶庫離開的金瓶兒。
“靈兒,你信不信我?”張小凡看著田靈兒,說道。
田靈兒一臉萌萌地看著張小凡,說道:“我自小跟你一起長大,自然是信你的。為何突然有此一問?”
張小凡點了點頭,道:“那就好。等會兒我的所作所為,可能與平日大有不同,你且看著,回頭我與你解釋清楚。”
田靈兒出於對張小凡的信任,點了點頭。
張小凡拉著田靈兒,大步向前,走近金瓶兒方才所進的酒樓。
金瓶兒剛剛坐定,倒了一杯茶正準備喝,突然見到迎麵走來的張小凡,眉頭一皺。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不想竟在此處見到金姑娘。五年不見,不知一向可好?”
張小凡拉著田靈兒,大咧咧的就坐在了金瓶兒的對麵。
金瓶兒嘴角微笑,說道:“原來是張公子,瓶兒還要恭喜公子得到寶物,功力大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