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寫紙條,我們沒有被一血。用家具把那裏給直接堵住了。
雖然不能判定是否存在這樣的威脅,我們認為這個是上一任住戶留下的,同一立場上沒有必要騙我們。(除非是自己也活不下去了,想報複我們一起陪葬,但完全沒必要啊,這種人還是很少數的。我們就沒想過)看到他們的留言,我們感覺非常的感動。
沒有成功逃生的相關線索,我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上一任住戶是否逃脫了。十有八九,默哀。
冰箱裏有足夠七天我們用到的食物,這讓我們天真的認為是隻要在這間房子裏求生就可以的。不時也會有提示我們行為的紙條。看起來充滿了希望。
這個房間應該廢棄的“養殖蓬”,偶爾會有“人”在四周經過,那些小區應該才是他們主要的食用目標。
我們努力的生存著,一旦察覺到有什麼聲響就會全員禁聲躲起來(躲到從窗口方向往裏看看不見的位置),但是天不遂如願,我們作為偌大原材飼養中心,遭到了塌變。(也是注定吧!這告訴我們。爛尾樓裏千萬不要住人,以及請給流浪者們一個家。?)
我們當初以為隻要房間的門窗足夠堅硬就不會有事,因為我們還在房間裏找到了槍支彈藥。幾乎是人手一把。我們還以為是外麵的怪會進來,對我們做些什麼呢。結果一上來把我安全屋拆了,這下我們還怎麼敢出門呐,感覺外麵超級危險。但是這並不能改變我還是不會用槍的事實。
紙條也說明了出去沒有活路,逃到外麵的那些人就像被捉小雞一樣,一個個捉住,收割了生命。
我們決定從下方我們當初最害怕的肉食加工履帶上逃脫出去。起直麵新的未知高等吃人生物,我們還是更願意看到那些冰冷的機器。這種大型加工廠沒有那麼智能的人工機器,一定是有可以突破的地方的。
在此之前我們決定要帶一波資源走,萬一我們在工廠裏苦熬,結果因為食物不足、水源不足,導致力竭,那就太慘了。因為我們最近幾天沒有飲用水,我就去檢查洗手池的水是否被汙染,如果沒有就用可使用的容器裝一點水帶在身上。
結果轉角遇上“愛”,看到了一個吐著暗紅色血液的迷你人,他已經不算小人國的那種小人了,他就像生命力耗空的醫學骨架。部分的皮還在,但是粘連的組織已經幾乎脫落光了,肌肉也萎縮下垂。
當時我覺得害怕,又惡心極了,這就像一隻變異的蟑螂突然出現在你家裏,畢竟人家還會動,而我當時手上隻抓著儲水工具,因為沒有水杯了所以手上拿的是噴壺,一個勁狂噴。m.X520xs.Com
我也是個天才,就這種水霧一樣的攻擊到底有什麼效果啊!我倒也不至於哭鬧著逃走,就是步步退後,非常的警惕害怕。
我就大喊:“哇靠,這裏有鬼啊!”
因為我真的喊的撕心裂肺,胡茬大叔就立馬拿槍趕來。
我本來以為他是想攻擊的,但是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或者是他也不會用槍?大叔射偏了一槍後就離開了,大概是手頭工作更重要。
“excuseme???(王德發?)”我手上噴壺水都見底了,才想起從腰間摸出我的槍。
(並沒有上膛的)我一頓扣動扳機猛如虎,結果一粒都射不出來,感覺自己菜到摳腳。為了掩飾自己沒武器可用的尷尬,我就骨起勇氣一直盯它。
就見他嘴裏時而溢出紅色血時而是藍色的。我看它一直咳嗽(俗話說麻雀雖小,五髒俱全,能發聲是有聲帶的。),就問他能不能說話。
它向我靠近,我就下意識後退,它停了下來,用占血指尖在陶瓷的洗手台上劃拉了幾下。雖然不明白它為什麼這麼做,但我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它會不會是每次給我們留言的人?同樣的血色字記,看起來又有一點點醜(那隻是變小後不方便寫)。
我問它後,它終於癱倒下去,又吐了一口。這應該是對我的問題表示了默認。我感覺它快要不行了,同時因為明白對方一直在幫助我們,最後忍不住愧疚的用手去觸摸它。可能作為一個變小的怪物,受到了我的認可,他不再遺憾了,最後吐出了一口還帶小的碎肉藍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