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陽台畫畫,總覺得畫麵缺少氛圍感。
就在我沉迷做鴿子的時候,我的高中的美術老師出現了,他問我:怎麼畫了這麼多天都沒加背景。
整張畫需要一定的協調感,一直不畫背景而過分塑造個體,可能讓畫麵融不到一起去。
這張畫我的設置是背光,明明背景挺強的。我卻先畫了人,人都快畫完了。背景的顏色反而不確定怎麼鋪了。
原本,我是用水粉畫的,它更適合從淺色到深色。幹了之後飽和度還會一定程度上下降。
我畫的是兩個老師作畫的樣子。我細摳了人,尤其是他們背光所以也不需要畫的很清晰。
我重新回到陽台時又來了一個美術的畫室老師。因為我的畫框就在陽台入口的陰涼處,又下意識看畫。
他裝成我畫裏的老師了一會兒,成功把我裝到了。大概是當你看見自己的油畫啊素描啊裏人會動一樣嚇人吧。
兩人笑了我一番,就開始大動幹戈的改我的畫。
他迅速用深紅色打底,然後逐漸畫成天空。都還沒有來得及心疼我畫了好久的人啊,啥也不剩了,期間我們還一起學術交流。心痛一秒鍾。
反正我的顏料是高中時棄之不用的那盒幹了的水粉,加了一些全新的袋裝和原來剩下的霍愣霍愣就將就著用了。
而老師他用的好像是油畫顏料,非常的順滑。一看就和我用的不是同一種。油畫更適合從深到淺。但幹的很慢很慢。
但我實在不清楚水粉可不可以跟油畫一起畫,雖然我原來的畫麵幹了。
我們的天台有幾截天梯,沒有扶手和支撐物。有風經過,把我的東西吹上去了。
我想要匍匐著上去拿。但被老師製止了,因為太危險了。
這時候,一個清潔工阿姨來了,她表現的很熟練,導致我們雖然不太放心,但還是讓她去了。
結果她就被風卷下去了。我們可以說是花容失色,一條人命啊。
(而且陽台又沒有監控證明我們的清白。但我們沒被警方問詢。)
我出於對這位清潔工的愧疚,決定前往她家親自通知。就去問了校方她登記的住所。
得知她居然還是個孤生老人,清潔公司把她做清潔工的錢和意外險費用結了下來,裝進透明塑料袋裏零零散散的幾張五塊十塊五十塊就給我了。
一個皺巴巴的袋子裏居然是一條人命最後的剩下的財產價值。我心中不免酸澀。
*
我渾渾噩噩的到了她家的小區單元樓。(從保安那拿到了備用鑰匙,)開始爬樓。
到了三樓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身穿白色絨衣的20多歲的女性。
這種老式公寓樓梯的坡度很大,我走的很吃力。她見我一看就像沒鍛煉過的,而且我的臉很麵生,便問我說是不是來找人呢?
我說我來找那個清潔阿姨的家,說罷晃了晃我手裏的鑰匙。簡明扼要的闡述了清潔阿姨去世的事。
她確定我的身份做好,惋惜了一番老人家,就繼續下樓了。
可我走到四樓的時候,恍惚間忘記了阿姨住在哪一層,於是我從樓梯與樓梯之間的窗口往下看,發現那個與我擦肩而過的大姐姐,正好還在樓下。
我就大喊:“姐姐,在哪樓來著的?”
她聽見之後也沒有氣惱,告訴我是七樓。
我就呼哧呼哧走到了七樓。停下開門,發現七樓的格局和其他的樓層不太一樣。
(當然不是有什麼密室啊!)正常的公寓樓一般都是一個上下樓梯,對著是左邊一個房子右邊一個房子。
當我用第一把鎖打開左邊那扇門後,我又看見了三個房間,似乎他們並不相連,是獨立的小房子。
不過其實這房裏剩下的空間也不過隻有一個臥室和小廁所了。
門口有一塊公共的區域,也就是我現在所站的區域。地上有很多箱子,還有一些生灰了的體育器材。
我在進門前打量了下,發現裏麵還有一個房是空著的,心裏突然萌生了可以租房的想法。
但又由於它讓我徒步了七樓,所以我當場就萌芽枯萎。(而且我離開時才發現,居然有電梯!就是入口不一樣嘖。)
剩下兩戶人家,一個是阿姨的,另一戶人家我也去了,看見了三個人,應該是一家三口。
我還沒有和他說明來意,他看了我一眼,就把門關上了。好氣哦!
我走到阿姨家,把錢放下。本來想著把老人最後的住所給收拾幹淨就走,但事實上人家家裏太幹淨了,我啥也沒幹。
*
再就是幫我改畫的事了。夢到一個學姐她由於不明原因GG了。
她變成鬼魂遊蕩,由於她的威力太強。導致創造了一個與之相關的小世界。還一下子拉了大概有兩三百人進來。
在這裏你有兩個選擇,範圍是整個商場(四層樓包括地下一層停車庫)。選擇被抓或抓人,就像大型躲貓貓。
選擇被抓的可以提早出發,也可以熟悉熟悉地形,隻要躲過追擊,就算個體勝利。
個體勝利有什麼好處我不太清楚,因為我沒贏hhh。但並沒有團隊輸贏的說法。每個人隻能單兵作戰,不會算團體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