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遇見了張一(化名)。張一成績很好又和我是同桌,她帶我學英語。
果然英語是我心中過不了的那個坎嗎?反正我已經心裏把它妖魔化了。我多少次夢到自己在上課了?笑哭。
課間的時候我想要上撤所,我詢問了一下張一,她就和我一起出來了。
如今我們所在的夢裏的樓層在第五樓(我們的教學樓一共就四樓),再(按我平時在三樓的印象,隻要往三四樓之間走那裏就是撤所,所以)往上走是屬於不存在的區域,所以我腦子裏就虛構了一個離譜的場景。
我走在她前麵,看見了一個用黑布蒙住四周的撤所,但是沒有牆。空間很大,有一間教室那麼大,男女衛生間各兩間,還是很小的在空間正中央的蹲坑位。
我想要快上點廁所,但雖然是我先走進來的,但奈何她蹲的比我快,我隻好去探索了一番,發現為毛外麵居然還有兩個男的,我沒看清他們,但是他們離的就十步左右。
有風刮過,黑布就撲簌簌的飄起,剛蹲下的我不得不用雙手拉住黑布飄逸的下擺,但我手勁有限,而且在分心時括約肌無法放鬆,一想到外麵極有可能有偷窺變態,我願稱之為铩羽而歸。
張一她上完廁所後問詢是否回教室,我還是想去尋找能上的撤所,萬一就找到了呢!
自此我們就再沒見過。學校廁所這個地方,眾所周知,總會有保潔阿姨放東西的一個隔間。不在男廁就在女廁,就取決於保潔的性別。
我四下探頭望,發現了保潔阿姨的戰略基地,空間大概是三人會議室大小,算平時撤所隔間裏位置較大的了。裏麵還能放一個單人床呢。
我發現裏麵有兩個馬桶,一個在進門處不遠,一個在房間最裏麵。
都是很老舊的馬桶,感覺坐上去要出問題的那種。上麵連接的一個淋雨噴頭,還一直在澆熱水。我把兩個開關擰了兩三次才把水給按停,滿手濕透。
起初那個馬桶是蓋著蓋子的,我把蓋子打開,看見裏麵燒著炭火。當時的我完全沒有想到是燒烤PP,隻覺得難怪上麵的淋浴噴頭噴出來的是熱水——在這加熱的。
心裏不適了一瞬間,但又被生理的折磨所克服,來都來了是嘛。
想要坐上去時又想到這個門關不上,所幸將黑布包裹住自己。
正要釋放時。
我的一個高中男同學就走了進來,在我身旁的簡陋洗手台旁洗手。因為他是我們的畫室女人花,所以我不是羞赧而是尷尬,甚至想揍他。
女人花是我們畫室的婦女之友人氣擔當,而且圓潤的他成功讓男女生隻間不可能有單純的友誼的這個謬論不攻自破。哈哈。
然後我就不上廁所了,不做人了JO!
因為,當我踏出廁所門的一瞬,我的夢世界變了。
想要存活,就必須“殺”出重圍,從五百多個學生中脫穎而出。
我的一些同學朋友和我在一個團隊裏,我們要通過多生存遊戲。我是遊戲者,在遊戲中操控著BOSS。我的身份可以說是間諜。
但一開始我們彼此都不知情,我的都是單人任務,雖然也存在一些個人完成的任務,但我的這個明顯就過於“輕鬆”了,如果我的角色死亡,那我也死亡,這明顯是賭/博一般的玩法。
我比較謹慎,沒和他們講我的遊戲感覺和他們描述的不同。
這個世界是需要通過貨幣來兌換實物的,可以通過用生命來兌換,也可以通過用金錢來兌。但這是錢不值錢的地方,想在這裏的超市買一個麵包,要花至少一萬塊錢的軟妹幣。用靈魂換取的虛擬代幣才可以享受到一分價錢一分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