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家中突逢變故,數口之家分崩瓦解。一夜間,我家變成了鬼宅。
我的朋友卿宸(是圈名懶的用化名了)以及鴨師(化名)也被卷入其中。
夢一開始,是我與大學室友在一起,夢到我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回深時自己就在一個十字路口的正中央。
大貨車駛向我們的方向,我的室友二話不說就把我拉著跑了起來,那時我還在想我們這是不是橫穿馬路……結果室友把我拉到人行道上就四處掃了一眼,發現剛才的監控攝像頭閃了一閃,非常愁苦的抱怨了一句我們被拍下來了!
當時的我真的是整個人都不好了,然後她說我們算是初來乍到,應該不會有事讓我別生氣。
我也不好說什麼,之好跟著她繼續走下去,但她很急的樣子,帶著我一路快跑,跑到了……菜市場?
我們一路走,她停在了一個大叔的攤子前,和他溝通要買什麼,那個大叔就會幫她醃漬。有一說一,我感覺那個大叔挺像我們學校一家麻辣燙店的老板。然後我的室友悄然變成了卿宸!在夢裏我沒發現,變身的很絲滑。
然後卿宸就開始和我與老板吐槽,我爸上次做飯時在電飯煲裏一次性丟入了所有食材的光輝事跡——把飯、整片整片娃娃菜、洗好沒剝殼的河蝦、酒糟醃料、蝦米榨菜通通倒入鍋中的光輝事跡。(現實裏我爸做飯沒這麼誇張,隻是他格外喜歡大雜燴而已,可想荼毒多深啊。)
這些事對於我而言大體廣眾講還是有點尷尬的,所幸人不多,我也知道和老板套近乎砍價的成功率會提升。
買完菜後我們就要回校了,劇情跳躍到了我們要在報告廳裏聽講座,在我們世界觀的學校裏,(也可能是因為做夢的緣故)人死是可以複生的,隻要被報告廳的老師選中,我們就可以走得很安詳。
這次剛好選中了我,當時潛在條件什麼的我是完全不知道的,被叫上去後就看見我在報告廳的舞台最左邊,我們的副班在最右邊,這次就是選中了我們兩人,我們遙相對望。
主要是本來我們赤腳站在冰冷的椅子上,然後講課的老師就走到我身邊給我輕柔的加了三個紅色絲絨質地的墊子。墊子像大抱枕一樣,我感覺脖子上被繞了一下,然後就軟倒在了墊子上。很舒服,整個人就像沉浮在海洋球池裏一樣。
過了一會兒,便有人過來把椅子什麼的拿走了,我忽而聽到麵前老師即將開始講課,而老師的一左一右都懸著具上吊的屍體,其中一個就是我,看不起表情,沒有一絲掙紮過的痕跡,在燈照的死角。
我看不下去便匆匆離開教室,因為轉生說法,我的音容麵貌並沒有發生什麼改變。觸摸事物仍有實感,工作人員並沒有對我進行阻攔,隻讓我在今日榜單,我副班的確認姓名旁簽下我的姓名。
每個人在重獲新生後都有可能感觸頗多,學校特許他們在此之後回家休息幾天。
可在我夢中的印象裏,我家似乎發生了很多事,但大腦一片空白的我沒有深思,坐車回到了我家。
我夢裏的家還蠻神奇的,總之看起來太太太有錢了!進入大門,隻看到一叢枝繁葉茂,黃昏的暖光潑灑在大地,處處都透著有錢的氣息,往前漫步數十步,前有一拱橋架於潺潺溪水之上。過了橋,抬眼看對麵有一座五六層高的大別墅,遠看像歐式建築,很像有錢人建在山間的別野當然也很符合日式恐怖RPG遊戲經常出現的恐怖洋房。
據印象,我們應該是整個父姓家族都住在這,搞得像有皇位要繼承似的哈哈。
想到這兒我的記憶之門仿佛被人打開。我發現,這一出的房子是凶宅,半年前就被大火燒毀過。有大富商想要收購這裏,提供翻修的資金,並願意幫忙還掉我們家所有的債,前提就是把這房子作為交換。但施工隊趕來時卻發現房子的結構很穩固,根本就不像是被燒過的樣子。並在幾個燒毀內部最誇張的房間裏找到了好多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