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6.28記
突然被傳送到了鄉村小屋,原型和我大姑媽家不能說是毫無關係,隻能說是一摸一樣。
那個屋子不是□□十年代的鄉村標配,那種南北通透,有地可種的布置。它在我們村拆遷房出現之前,可以說是最為氣派的屋子了。三層樓,占地麵積大概是比現在的小區的別墅要大的。這種房子,就挺適合,捉迷藏的,誰完誰知道。
沒錯這又是帶一點恐怖色彩的夢。
半夜三更我被抽選進入遊戲,我們的隊伍被抽分散了,我們隊(原本應是四人,結果)進入的隻有我、東東和戴某人。遊戲要求必須隊內分組,兩人為一組,比起他們,我還是自己再找一個人搭檔吧,畢竟最好不要讓他們接收更多風險,把不確定因素捏在自己手上,相對來說更安心。
我的思路一直建立在遊戲的前提下,所以我一點都不慌,遊戲是遊戲,真人遊戲也是遊戲,沒必要太過較真嗎。路燈下,我們要分組,順時針方向全員繞大院一圈。
路燈不是上世紀的那種昏黃街燈,也不會搖搖欲墜,挺結實和,和學校裏的半斤八兩,我最初除了搭檔消失的無措過後接受度還挺高。
這次的夢境是全現實的,由於真的帶入現實了,所以沒有一毛錢無限流恐怖。
我和一個也沒有隊友的大高個組隊了,他似乎是別的隊伍的人,但他似乎別排擠了?
我於是上前提出了臨時組隊,並上前牽住他的手。作為隊友,我們應該相互扶持。我其實是用左手握住了對方的右手,隻要是懷柔政策外加限製其慣用手,我至少不太用擔心自己會被偷襲的措不及防。
至於為啥要握手嗯嗯牽手呢?我自己也不太清楚,給人安全感?組隊必要?我也不太清楚哈。不會有人因為作者恐怖餓夢裏和男性牽個手都要指指點點吧,這玩意又不是我能控製的。
然後呢,我們每個人都要在脖子上戴一個魔術貼的反光材質,我和大高個是一明黃一黃綠,東東他倆是西瓜紅瓜皮綠組合。雖然他們平時放在一起一直互懟,但此刻麵對陌生環境,他們還是很盡可能的團結互助的。
夜色下鳥語蟲聲,大家為了能快速熟絡起來,其中一人開始打馬虎眼,談天談地談穿著,就是不提參加的這個遊戲。
在這個相對光暗的環境下,我真的是亮倘。感覺自己和深夜山道上的指向標似的。
有一個女生上前與大高個搭話,一上來就是很熟的那種語氣,讓我感到危機,我是真的很單純剛好和他一樣落單了想臨時組隊的,沒空和他們玩什麼碟中諜中碟,萬一我們隊內還要互相提防,擔心自己的消息泄露給外組,那何必呢。
於是我就猶豫是不是該放手,那是第一次握手時的鬆動,大高個男生戴著一副黑色厚的方框眼鏡,我也不太記得他長成什麼樣了,隻記得他也看起來很宅,高壯且敦實。他沒有握緊我的手,就想把選擇權交給我,隻低聲開口呢喃,但用的是我能聽見的聲音:“明明最看好的連帶都沒帶來,我們也隻是作為犧牲品夠格罷了……”m.X520xs.Com
我突然就福至心靈的想到了我們組那個人沒來的原因,是被內定了啊。萬一真的涉及到生命危險,我作為實打實的小白,肯定是去送的啊……我們隊內部可能也是拿我當炮灰。當然,夢裏的東東他倆是什麼反應我就不得而知了。手鬆了又握,反複了幾次,但始終沒有甩開。
最終我又堅定握緊他的手,然後,遊戲規則上線了,我們必須進入這個房子,去探索@%#的線索,找出@%#……
呃額額?!哈?這什麼東西?!我當時就知道要找線索,至於找什麼線索,完全沒聽清楚它要我幹啥。
我不動聲色看向四周,見他們一個個麵色正常沒有任何可疑,隻好按捺住自己的滿頭問號,作為最後一組迅速進入房子了。
首先,這個房子,幾次暑假回老家我怎麼說也是住過一年多的,比他們都熟悉,在一樓已經被占滿多情況下,二樓是唯一的選擇,因為通往三樓的木梯間是封死的,有生以來,我也就在十年前見過那裏進出人一次。而且木梯間被堆了大量雜物,木梯經久不用,怕是不能承受正常成年人的重量,所以那就不要挑戰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