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會說話的鱷魚與追逐戰
2021.10.3記
做夢
一切的起因是我家樓下有親戚說最近感覺有髒東西出現。小孩很小,說夢到了紙人。是很千家紙的那種,偏精神汙染物質的那種。再持續下去,可能大家的免疫力都會下降,用中醫的話也可以的寒氣入侵肺腑,用道教的話就是陰勝陽衰。
我和室友們一起來到我家這邊。在了解如何對付紙人後整裝待發。當然,我們屬於第一機動隊,紙人數量不多的話也沒這麼無解,所以前期沒有增援。
精神汙染類的紙人出現要麼就是這塊地方曾經有極大怨氣者,日積月累情緒經久不散,最終陰氣附著紙上成了紙人。也有可能這是被人謀劃的局,紙人隻是個添頭。
但消除紙人遠遠沒有那麼簡單,我們需要在天台(也就是八樓上麵的第九層)舉行儀式,確保紙人在一定的範圍,用精心準備的黑狗血淋在紙花上,狀若牡丹的豔粉紙花綁縛在尖頭長筷上。我們不得不犧牲了一隻村裏的黑狗。消除儀式需要用二十朵假花,起陣的十朵是幹花,後十朵是假花,但隻有假花第十多所用的長筷是銀製的,無比鋒利,若能紮著好事者身體的死穴,或是怪物boss的身上,一切餘孽不攻自破。
好巧不巧,我就是那個以為自己隻需要打雜紮紮花,巡巡邏就夠了,偏偏要我來承受這份看起來就很危險的職位。
那些大道理在後期的劇情中是顯得那麼微不足道,況且我也不記得了。自己的大家將黑狗血當作深點的朱砂顏料,懵懂又高興的把花在裏麵沾了個遍。有人居然到最後不夠用了,那些之前沾多了的便給他們勻勻。
小孩是住在七樓的我家親戚的孩子,我家則住在八樓。初步判斷紙人的來臨極有可能是逐層遞進的,所以三個人去了七樓,我和珍珍去了八樓,作為第一警戒。
電梯上兩個電梯,我和珍珍坐的這台電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新裝的,感覺挺牢固的,珍珍帶我往那個電梯靠,我還沒來得及跟進去,珍珍就把電梯門合上了,我很懵,但我發現我所站的那塊區域也在上升,沒有升降窗抵擋,我是真的很怕什麼哪裏被碾壓到的,勉強算貼著電梯門。就看到半透明(有一半在反光)的電梯門裏,珍珍笑的那是人畜無害啊,裏麵不大不小剛好有一個一人夠坐大小的沙發。珍珍就癱在上麵愉快翹腿。
這個新裝的電梯到五樓後就好像切換了拉力繩,有一個讓人略微下墜的片段,接著緩慢的電梯開始加速上移。終於到了八樓。
去七樓的她們比我們早上電梯很久,現在估摸是已經進去了,我們便沒有發出聲響,靜悄悄的進了我家門。
所幸虛驚一場,我的家人也不在家。但事情沒有解決,我們還不能離開,這裏剛巧又是我家一塊,我提議巡邏時把我七大姑八大姨家也囊括在內。
我大姑媽家離我家徒步不用五分鍾,而公園離她們家也不過三四分鍾,增加了巡邏範圍,所以小分隊的人減少,作為毆打紙人第一人的我,被隊伍裏的人們特殊縱容著。比方說我擅自離隊幾分鍾,不是問題。
因此愛管閑事也成了一大毛病!
比方說,我們巡邏時發現了賭博黃金的窩點,舉報!報警!
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但社會主義接班人該有這樣的自覺。(沒錯,潛意識裏我就覺得他們說的紙人什麼的都是不存在的,根本沒想過被詛咒什麼的。)
我還記得那個中年男的充滿農作日曬斑駁的手。
沒過多久,我跟大部隊一起走到小公園門口,卻發現了三隻不算體型大的鱷魚。我們那一塊附近都沒池塘沒泳池,真不知道它們從哪裏來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鱷,我們那塊地方可是從來沒出現過鱷魚的。隊伍裏有人說這個很詭異,要不別上報了,我們私下處理掉吧,而且它們十有八九是要死了。
它們皮膚已經幹燥到用熟石灰的泥漿裹住自己了,多半是救不回來,但如果是國家保護動物,那就該第一時間讓國家保護起來。
看到我們後,它們沒有緊張後退,隻一個勁的磨爪子,我不理解。和我一起的人和我解釋說這就叫做“磨血”,可以提高自身攻擊力。我一聽到就立馬拿水管對著他爪子衝,試圖把它在磨的泥塊衝開。
笑話,我們幾個沒裝備的人怎麼可能逃過幾隻品種都沒確定下來的鱷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