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夢到
我和一家親戚一起合租了一個大別墅,合租了一個很大的戶型,典雅大氣,但由於我們來的路上我同侄子們想到,於是我就一直在院子裏玩手機,等的天擦黑我就進屋了,回頭發現一旁的水池在被灌水,我覺得住一晚上,大家不一定遊泳,直接把泳池灌滿很浪費水,這份錢我還要aa挺難受的。結果大家都在屋裏頭,我進去後我侄子說讓我睡大堂,另一個侄子不知道從哪裏搬出來十幾把那種吃席椅子,拚了一排放在餐桌一側,說我就睡這吧。上麵的那麼多間房間我去的資格都沒有嗎?但我爸媽他倆姍姍來遲,我有點沒底氣。看見他們儼然把這裏當成自己家的派頭,我隻好打馬虎眼過去了。
第二天,清早我和爸媽去觀音寺祈福,這裏人不算太多,我沒來得及掰扯昨天的二三事,他們便走沒影了,我看見貞征她們了,我的室友們也來到了這個觀音寺,這裏大抵是比較靠近我家,觀音寺裏還有祠堂,我就和貞征說了昨天我的親戚二三事,話沒說完貞征就突然朝前跪下去了,原來這邊是一個跪拜點。貞征叩首下去,站在貞征前頭桌後的一個帶著一串木頭珠鏈的灰衫光頭就開始誦念了起來,我止住話頭,等貞征起來後,我按順序也在軟墊上落了膝蓋,心裏打了遍腹稿,但求平安喜樂,富足安康。然後我發現那貢箱旁一左一右放著兩個鐵器水皿,像是那種刻著玄武朱雀的銅器圓柱形雕花設計,但肉眼難辨,所以我就不太清楚啦。中間有個水盆,也是類似材質,裏麵水底應該也是有錢的(那種祈福人丟的硬幣),但我沒太看清,貞征拜的時候好像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那個東西,我也照葫蘆畫瓢,撥了一下那個盆,結果推太過去了,不在正中間,我又有點強迫症,於是想趁著那人沒太注意移回來,然後往回施力,盆是回去了,但盆內的水撒了不少,為了掩飾尷尬,我也弄了下右邊的器皿,這下裏麵裝水的事情不就讓我知道了嗎。
然後那長衫似乎對我說了什麼,我應該是沒尷尬到最後的。起身遍跟貞征去了跟裏麵。
然後廟裏有了個區域是宗祠烈士紀念區,有很多老人和他們的事跡都陳列在上麵。老報紙和老照片,用夾子夾在一排排紅線上,下麵是看起來很像棺材的桌子材質,反正當時我把手搭在上麵時就是這麼感覺的。
很多個掃墓時看見的名字出現在裏麵,我印象不是很深了,隻記得裏麵有個我表侄子的大奶奶,一旁還有英雄事跡雲雲。我是看見上麵有些後代名字才注意到她的。我沒見過她,但我還是好奇,便詢問一旁不知道何時(應該一直)在的老爸,他對她有沒有印象。他感慨說,現在也算最好的歸宿啦,如果不是共產主義這種規製,按宗祠來排,她理論上來說(得是姓葉,是木)是入不了宗祠的。因為她和同姓結婚,同姓不同元,所以他們被剝離本家,變成了姓邱(斜“丘”,是土),起名不是要看生辰八字嗎,命中缺什麼,名字補什麼。他們家木太旺,過猶不及,名字裏便不能有與木相關的,哪怕是姓氏也不行。喵喵尒説
我大受震撼,並醒了過來。
發現要是現實真的存在這麼一個我表侄子的大奶奶,她應該姓金。而且貞征根本沒有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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