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
竟然是石頭。
天呐,一箱子的真金白銀,怎麼就變一箱子的石頭了。
那些真金白銀去哪了?
這些錢財,是一個普通人家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啊。
大家隻聽說丞相夫人的娘家是富貴人家,隻是沒有人知道,到底是怎樣的富貴人家,嫁妝這麼豐厚。
當時,盛王朝的百姓們隻是通過聘禮的禮單來來推斷嫁妝豐厚。
可現在,丞相府的下人震驚了。
好多錢啊。
這簡直是富可敵國的財富。
可這些錢財竟然不翼而飛,變成了石頭,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吧。
妃子笑眼底犀利,如同一把利劍一般射向蘇月華:“蘇姨娘,這庫房的鑰匙一直是你貼身保管吧。”
“這些錢,不是你挪用了,難道還會飛了?”
“石頭又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進去箱子裏,魚目混珠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
噗通一聲。
原本被桂嬤嬤扶起來,看起來柔弱到一陣風都能吹倒的蘇月華,揮開了桂嬤嬤,噗通一聲跪在了妃老爺子麵前。
“冤枉啊,爹,兒媳真的是被冤枉的!”
“借兒媳十個夠膽,兒媳也不敢偷拿夫人的嫁妝啊,再說了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兒媳在丞相府好吃好穿的過著日子,這錢根本用不到啊!”
“還請爹爹明察!”
“.....”
即使到了這個地步,蘇月華還在狡辯。
確實,按照丞相府這些人的思想,這麼一大筆錢,借蘇月華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偷拿。
她也沒有需要用大錢的地方。
但是如果蘇月華是一個伏地魔,娘家就是一個大窟窿呢?
這就另當別論了。
這時,侍衛又把另外幾個裝布匹的箱子打開了,裏麵裝滿了綾羅綢緞。
如果不細看,真的看不出被人動過的痕跡。
但是,這難不倒妃子笑這麼一個現代人。
她走過去,隨意拿起一匹布料,淡淡的開口道:“那這綢緞,你又怎麼解釋?”
“價值連城的錦繡綢緞,被你換成了普通繡娘秀出來的綢緞,看著差不多,但是價值卻千差萬別。”
“你也別狡辯了,妃子惜身上那件衣服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綢緞被人偷龍換鳳了,蘇姨娘這事怎麼解釋呢?”
“如果妃子惜不知情,那麼就是你做的,要麼就是妃子惜背著你偷偷拿了。到底是你們這對母女誰動的手腳呢?”
“.....”
妃子笑知道,這件事告於段落了。
不管是誰動了丞相夫人的嫁妝,蘇月華都會出來認罪。
眼看妃子惜就要嫁入五皇子府了,一人升天全家得道,蘇月華不會讓妃子惜出事。
她會出來認罪,保護她這個女兒。
妃子笑也不貪心,一次收拾兩個人,她還是有點心有餘而力不足。
要不是有九王爺在場,妃子笑今天不一定能把蘇月華趕出妃家,最多是拿回掌家大權而已。
拔了這麼一根眼中釘肉中刺,還得從長計議。
蘇月華見大勢已去,直接承認了。
但是那筆錢,她沒有承認,隻是承認她動了丞相夫人嫁妝裏的綾羅綢緞給妃子惜做衣服了,絕對沒有偷換真金白銀。
她承認不承認已經不重要了。
啪的一聲。
妃傲天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蘇月華的臉上,當場寫了休書。
妃子惜趕緊跪下來求饒:“爹,求你了,放過蘇姨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