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
瞬間明白了,司徒寒急衝衝的回來,是因為鄭三娘王府門口鬧事。
這九王府還是九王府。
隻是九王爺已經換人了而已,小寶寶世襲了王位。
但是,大家還是習慣稱九王府,叫司徒寒九王爺。
妃子笑也是如此。
抬頭,目光幽暗的看著九王爺:“因為這事回來的?”
“不是因為銀子不夠花了?”
“....”
伴隨著司徒寒點頭,妃子笑狠狠的鬆了一口氣。
哎呀。
不是銀子花光了,又找她要銀子就成。
現在一提到銀子,妃子笑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會炸毛。
這愛財,愛銀子的毛病不但沒有改變,反而變本加厲了。
想著司徒寒花錢如流水,白花花的銀子每日都在流出去,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甚至想要反悔了。
現在換一個夫君來得及嗎?
或者她收回成命可以嗎?
當初,司徒寒和司徒雲想要一統天下的時候,妃子笑還拍著胸脯的保證。
“放心,皇嬸和皇叔一定支持你的霸業!”
“你九皇叔衝鋒陷陣,皇嬸搞後勤。”
“國庫空虛,皇嬸去賺銀子,一枚丹藥就好多銀子了。”
“.....”
當時妃子笑有多豪邁,此刻就有多後悔。
啊啊啊、
要一統天下,真的不是一點半點的銀子能辦到的。
現在她終於明白司徒寒的小金庫為什麼沒有銀子,就是一堆破銅爛鐵了。
她被騙了。
當時還因為司徒寒把小金庫的鑰匙拿給她,讓她掌家,感動了一把。
哪知道,她隻是自我感動。
被忽悠了。
司徒寒這個身無分文的男人,就是一個大忽悠。
她現在也掌家。
掌家的結果就是銀子一大箱一大箱的抬出去。
越是這樣,妃子笑越是摳門,九王府的吃穿用度都被她減了一大半。
就差把窮寫在臉上了。
隻要不是拿銀子出來就行,其他的無所謂。
鄭家人即使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狼心狗肺也好,不要臉也好,比起拿銀子出去,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了。
管家已經報官了。
這個時候,官差也出現在了九王府。
要把鄭家人帶到衙門去審問。
鄭三娘和鄭妯娌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是被押著去了衙門。
到了衙門門口,鄭三娘突然看到了衙門門口的鳴冤鼓。
兩個人已經被押著了,又是兩個老婦人,所以官差也沒有多嚴陣以待。
就一個走神的空擋,鄭三娘竟然掙脫了出去,一口氣跑到鳴冤鼓麵前,那隻鼓槌就開始狠狠的敲擊鳴冤鼓。
擊鼓鳴冤。
咚!
咚咚!
咚咚咚!
“民婦鄭氏要狀告攝政王妃妃子笑,草菅人命,殺害民婦孫子。”
“請青天大老爺為民婦做主啊!”
“.....”
衙門口,坐在那車裏的妃子笑傻眼了。
狀告她?
草菅人命?
嗬嗬...
這鄭家人實屬有意思,一個兩個都是白眼狼。
這個時候,去調查的禦雷回來了,敲了敲馬車的窗戶。
在司徒寒的示意下,上了馬車、
“回王爺,王妃,鄭家已經人去樓空了。”
“鄭狗蛋,和鄭家所有的男人,都不見蹤影。”
“他們離開時,沒有收拾任何的包袱,房間不淩亂,是自願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