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妃子笑不是獲得去九層仙塔的名額嗎?
明日就是弟子進九層仙塔的日子了。
他就在九層仙塔等著妃子笑了。
那是他和大哥鐵衍一的地盤,他就不相信妃子笑羊入虎口了,還能化險為夷。
雖然不能把妃子笑怎樣,但是她在九層仙塔的日子必定不好過。
走著瞧。
妃子笑絲毫沒把鐵衍舟這話放在眼底,看著她離開以後,和靈隱師父打了一聲招呼,轉身就去找司徒寒了。
她有很多的疑問需要司徒寒解惑。
看司徒寒的反應,妃子笑後知後覺的明白了,司徒寒應該知道點龍家和鐵家的事情。
要不然,有人在門口謾罵她,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畢竟這是妃子笑的要求。
當初還沒有飛升上界的時候,妃子笑和司徒寒就約法三章了,關於龍家的事情,妃子笑希望司徒寒不要插手。
這些仇,他們要自己報。
當時,司徒寒憤怒到了極點,看著妃子笑的眼神也陰鷙。
妃子笑安撫了好久,給了一個不是那麼站得住腳的理由,才安撫了司徒寒。
今日,鐵家人找上門,司徒寒硬是沒出手。
這麼看來,這男人其實還是在生氣的。
當妃子笑回到院子找司徒寒的時候,他已經在茶室裏了,手裏握著壕筆,認認真真的在絹布上寫著什麼。
見妃子笑跌跌撞撞著急的樣子,司徒寒淡漠的開口道:“慢點,為夫不會跑!”
“....”
一句話,倒也是堵了一下妃子笑,想要詢問的話到了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她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和司徒寒約定好了,她現在又眼巴巴的跑回來找他,這種反複很討厭。
她其實也不想這樣。
但這不是飛升前的想法嗎?
她以為上界和玄月大陸一樣,想知道什麼,查史書就行了。
可到了上界妃子笑才知道,哪裏有什麼史書,這裏的上神都很懶,懶得記載,唯一記載著信息的東西,就是代表著身份的玉碟了。
可玉蝶是很私密的東西,一般人怎麼可能查得到。
隻能是找司徒寒了。
司徒寒是三尊,對上界的格局比誰都清楚。
司徒寒一開口,仿佛堵住了妃子笑的嘴,她還在醞釀,組織語言,想看看怎麼安撫這個有點小記仇,別扭的男人。
要不撒個嬌?
求抱抱,舉高高?
妃子笑走進來的時候,司徒寒就放下了壕筆,抬著頭看著闖進來的小姑娘
等著她開口。
隻見妃子笑調整的心態,嘴角勾起了一抹討好的笑容:“你當然不會跑,親親老婆就在這裏,你能跑哪裏去?”
“.....”
妃子笑朝著司徒寒走過去,並且主動的坐在了司徒寒的懷裏。
正對著司徒寒,伸手保住他的脖子,嗲到不行的叫了一聲:“夫君....”
“老公!”
“.....”
當妃子笑坐進司徒寒懷裏的時候,他的手就自動的放在了她的腰上。
輕輕的握住那水蛇腰,那觸感,仿佛一用力就會斷一樣。
可就在妃子笑開口的時候,司徒寒放在她腰間的手,明顯一僵。
這一聲夫君雖不及防。
一聲老公,舉械投降。
更何況是這種含情脈脈,明顯帶著撒嬌,嗲聲的老公,司徒寒直接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