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上,周翹側身打量靳南洲。
受驚了的兔子一樣,紅著一雙眼睛。
靳南洲此刻倒像是一個壞人,強行一個好女人下地獄似的。
他壓著心裏的那股燥意,腳下的油門越踩越重。
周翹緊張地攥緊安全帶,一聲不吭。
她知道他心裏有怒氣,撒在她身上,總比明睿受傷好過。
到了酒店。
周翹跟在靳南洲身後,局促不安。
她和明睿在一起五年,親密關係不過輕吻而已。
而眼下,她居然跟一個見過兩次的男生進了酒店。
她恨透了這一切。
靳南洲拉上窗簾,懶懶靠著沙發。
周翹咬著唇,一下子衝到靳南洲麵前。
沒多想,她跨在他腿上坐下。
雙手捧住靳南洲的臉,俯身吻了他的唇。
青澀毫無技巧的吻,惹得靳南洲喉結微動,他眸深如墨,並沒有迎合,也沒有反抗。
送上門的,他壓根不用多費心思。
周翹眉頭皺了皺,她停了下來,湊在靳南洲耳邊微微喘息。忽而,她在靳南洲白皙的脖頸上用力咬了一口。
靳南洲吃痛,推了她一把,捏著她的下顎,眼神發狠。
“不想活了?”
周翹順著他的話,點頭。
她也想過一了百了,可她不甘心,憑什麼同樣是女兒,她們的命運差這麼多?
靳南洲看出了周翹眼裏的決絕,他突然沒了興致。他伸手將周翹推開,從沙發上起身。
來了電話,靳南洲開門出去接。
之後再也沒有進來。
周翹該僥幸,今晚她還是完好的。
隔天一早,周翹被電話吵醒。
遠在北市的明母梅莉打了電話。
她不想接,任由電話想了幾分鍾。
之後又是微信。
長篇大論,一字一句,說著這些年的付出。㊣ωWW.メ伍2⓪メS.С○м҈
周翹不想看,也不想回。
她給明睿發了消息,起身回美甲店。
辦理退房時,她找前台要了靳南洲的手機號碼。
周翹不想欠靳南洲的,她給靳南洲打電話沒人接,隻好添加微信。
靳南洲在醫院守了一夜,早上剛公寓休息。
這會睡得正熟。
周翹回美甲店,明睿在門口等著。遠遠望見周翹還穿著昨天的衣服,他怒氣橫生。
“你們睡了?”
他言語直接,刺得周翹懶得解釋。
周翹彎腰去開門,明睿扯著她,“你說是不是睡了!”
“讓開!”
周翹提醒明睿,她要開門。
明睿往旁邊躲,眼神沒了之前的憐愛。
“你說呀,到底睡了沒有!”
“沒有!”
周翹冷冷看著明睿。
明睿一臉不相信。
“我特麼跟你在一起五年,連你一根手指頭都沒碰過,你跟靳南洲進了酒店,你說你們沒睡,你糊弄鬼呢!”
美甲店門口有三三兩兩的人駐足,周翹捂住明睿的嘴。
明睿在北市被家裏人寵壞了,之前也在她的麵前撒潑賣慘,她都能忍。他的力氣很大,掙脫了周翹,“你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媽的!”
周翹渾身顫抖,被無力感包圍:“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這些事不是你搞出來的嗎?”
明睿猶如一頭野獸發了狠,他不顧周翹的掙紮,捧著她的臉,“你特麼好好看看,我才會是你老公,你明目張膽綠我!”
他咬著周翹的唇,發了瘋一般,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
周翹像個木偶般,沒有掙紮,承受著唇瓣上的刺痛。
她自暴自棄地想,今天她死在明睿手裏該多好。
她的眼睛淌下一滴淚,正在她思緒恍惚間,她的手機響了。
是明母。
周翹像泄了氣的皮球。
明睿放開了她,癱坐在地上喘粗氣。
她扶著門把,眼眶猩紅。
“我可以抵命!”
她發了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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