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城自顧自說,還不忘衝靳南洲眨巴眼睛。
作死的想法太明白,逼得靳南洲反手將他從跑車裏拖出來。
“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欠揍。”
魏城被靳南洲困在車門邊,滿臉漲紅,雙眼裏泛著憤怒的光,看向靳南洲不怒反而笑。
周翹已經走了,靳南洲有了耐性,他神色冷淡看向魏城,“你和周翹認識?”
魏城冷笑,“你猜,我和她睡過嗎?”
靳南洲嗯了一聲,整個人稍稍用力,魏城被他堵得呼吸困難。
“艸,開個玩笑,我可不敢動你的人。”
魏城求生欲很強,呼吸急促,“你……你丫,快起開!”
靳南洲卻冷冷問:“認慫了?”
“屁!你給我起開,回南市一點本事都沒學到!”魏城看不上靳南洲的招數。
靳南洲一下放開了魏城。
突然放鬆下來,魏城靠在車門邊喘著粗氣。
忽而,又衝靳南洲笑。
他們都沒提當年的不愉快。
不代表一切都不存在。
鬧過了,靳南洲想起來問魏城:“你和周翹怎麼認識的?”
魏城賣了個關子,對靳南洲勾了勾手指頭,談起了交易,“你讓我回南市,我就告訴你。”
靳南洲嗤了一聲,“你想得有點多。”
他扯了扯衣服,準備回酒店,卻聽見魏城懶洋洋地問:“魏老頭快死了吧?”
靳南洲腳步一頓,回頭與魏城視線撞在了一起。
魏城眼裏的渴望,靳南洲再清楚不過。但他也不能輕舉妄動,牽一發而動全身的事情,他現在還不能做。
“想回去,自己去!”
靳南洲冷冷說了這麼一句。卻惹得魏城不悅。
“你靳二哥的事情,段家和林家都有份。”
魏城憋了十年,今天卻說了出來。
靳南洲當然知道魏城有所保留,他也不甘示弱,“魏然長大了,魏家的心思你懂吧?”
魏城無所謂地笑。
“跟我去個地方。”
他突然邀請靳南洲。
靳南洲知道,他終究也逃不掉。
到的是一家拳擊館。
靳南洲一向不愛這樣的運動,即便他身處在那樣麼環境裏,依舊守住了自己的初心,成了一個握筆的男人。
一雙手怎麼用,完全取決於自己。
“你花十年讓段家洗白,不過是給了靳家吞噬他們的時間。不過段家也不傻,聯合林家裏應外合,讓你那位文質彬彬的二哥屍骨無存。”
魏城言語裏藏了一層意思。
靳南洲並不抱多大幻想。
段家的手段他見識過。
“要不要玩一局?”魏城問靳南洲。
靳南洲搖頭,“我二哥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魏城賣了關子,拿了一副拳擊手套遞給靳南洲。
靳南洲拍了拍手套,一下子套上。
段家手段不光彩,他是知道的。但他從未忘這方麵想過,畢竟有約定在先。
魏城也戴了手套,兩人對麵而立。靳南洲如墨的眼裏一片坦然,這讓魏城懷疑,這麼多年他在意的事,在其他人眼裏不過是笑話罷了。
靳南洲沉得住氣,他視線懶懶落在魏城身上,等待著魏城出拳。
果然,魏城的拳頭幹淨利落,如斧子一樣劈過來,靳南洲卻不躲,筆直站在,迎上魏城的那股怨氣。兩個人一招一式,不見任何情麵。WwWx520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