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多日,再回到靳南洲的公寓。
周翹真不知道該哭還是笑,這個男人很會拿捏她的情緒。
無心的一句,十分精準的戳中周翹的心髒。
周翹被靳南洲摔到大床上,她眼睛裏光,怔怔看向靳南洲。
“你都要結婚了,我們這樣不合適。”
周翹掙紮著起身,又被靳南洲拽了回來。
“別動!”靳南洲眼眸輕黯。
他可以隨心所欲,周翹卻不行。
身上的燥熱慢慢褪去,他皺著眉宇,他的情緒外露太多了,給了陸其明可趁之機。
一隻胳膊橫在周翹的腰間,不帶任何情欲。她小心翼翼呼吸,眼睛偷偷瞄著向靳南洲,心裏有很多好奇,沒法問出口。
怎麼形容他們的關係?
大抵就是睡過幾次。
周翹上了一段時間的夜班,整個人瘦了一圈,她被靳南洲困著,腰間沒了之前的肉感。
搭上去,還有點硌人。
她巴掌大的臉,瘦出了尖下巴。靳南洲的手覆在她的臉頰上,雙眸裏閃過一絲不悅。剛才那一巴掌印記還在,手指印泛著紅,看得出來她下了狠手。
靳南洲目光灼灼,看向她,“疼嗎?”給了她一種自己在被珍視的錯覺。
“不疼。”
周翹嘴硬,同樣盯著靳南洲的側臉。
被她打的地方泛著紅印,此時她冷靜下來,竟然不知道怎麼開口。
“下次不要用手了,會疼的。”靳南洲笑了笑,沒揭穿她的偽裝。他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流連,樣子太過溫柔,竟然讓她淪陷。
她推開靳南洲,從床上坐起來,氣鼓鼓地驅散了曖昧。
“因為陸其明幫我救了一個男人,叫安捷,我必須跟他一起回南市。”她對靳南洲解釋。
靳南洲雙臂撐著床,懶洋洋地看向周翹。
他並未應聲,對她回來的原因,並不在意。
靳南洲冷靜自持的模樣,一下子讓周翹沒了說下去的欲望。
她抹了抹臉,壓住澀意,“我走了,陸其明應該在找我。”
她看著靳南洲的臉,言不由衷。
靳南洲這會淡然地笑著:“他找你做什麼?”
周翹不知,隻能搖頭。
靳南洲:“應該是想讓你在我的結婚典禮上出現,最後發幾張床照。”
“你們的事情為什麼要扯上我?”
“因為我和你睡了。”
靳南洲忍著笑意,站在周翹麵前,“要不乖乖照做,在南市你最起碼不用擔心了。”
“你有毛病!”周翹瞪了靳南洲一眼,“真是這樣,你的妻子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
“將死之人,你害怕什麼?”
靳南洲的手搭在周翹的肩膀上,“不要怕,有我在。”
周翹咬著牙,氣憤地瞪著靳南洲。她聽得出來,靳南洲的話就是一個陷阱。
需要她做同樣的事,靳南洲的手段比陸其明的高明。可他倆都是一樣的渣!
“不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周翹拂掉靳南洲的手,準備要走。
靳南洲卻衝著她的背影說著:“考慮一下,或許著是你要自由生活的第一步。”
周翹停了腳步,心裏泛起了嘀咕。
人在麵對同樣的誘惑時,可以拒絕一次兩次,卻不一定有定力拒絕第三次。
陸其明利用完她會立即抽身,靳南洲會不會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