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翹心裏藏著事,她沒顧得上易甜的沉默。
喝完酒,周翹借著酒勁給靳南洲打電話。
靳南洲仿佛就是在等她。
響了一聲,從聽筒裏傳來靳南洲低沉的聲音。
“周翹。”
“嗯。”
周翹應聲,夾著酒醉的呼吸,她迷糊的眼眸裏沁出一絲淚。
她委屈地哽咽,好想他,又不敢想他。
“你在哪?”
靳南洲開車坐在周翹住的酒店樓下,單手搭在車窗邊上,黑夜中的猩紅泄露了他的煩躁。
周翹迷糊地看著旁邊坐著的安捷,“帥哥我在哪?”
她靠得很近,頭發上都飄著果香。安捷往旁邊挪了挪,“清吧。”
周翹點頭,“對,我們在清吧。”
她說話都不利索,靳南洲打開了手機導航。很快在她住的酒店附近找到了一個清吧。
“在原地等我。”
靳南洲囑咐著周翹。
周翹的嘴角牽出一絲笑,“好啊,我等你。”
樣子很傻,惹得易甜一臉嫌棄。
陷入愛情中的女人真是可怕!
易甜哆嗦了一下,看向安捷,“你看還有比我更傻的人。”
安捷握著酒杯,看著周翹昏昏欲睡的模樣,“我們現在走嗎?她打電話的人可是靳南洲。”
“那快走。”
易甜恢複了冷靜,沒有林逸然在這,她搪塞不了靳南洲。
靳南洲走進清吧時,隻看到周翹趴在桌子,手機放在耳邊,一點也不想錯過他。
靳南洲收了周期的手機,將她從椅子上撈起來,淡淡的果香飄在他的鼻息間,他這個人似乎都被充盈了。
“你來了呀。”
周翹望著靳南洲笑。
靳南洲抱著她走出去,“怎麼一個人來這呢?”
“因為想你呀。”
“那你不去找我?”
“你連婚禮都敢逃,我怎麼知道你在哪?”
周翹衝著靳南洲傻笑。
靳南洲嗯了一聲,和喝醉的人沒有道理可言。
回了靳南洲的公寓,周翹輕車熟路到了臥室。
靳南洲去關門的空檔,周翹的衣服脫了,鑽進了被子裏。
“你不進來嗎?”
周翹一臉哀怨,看向靳南洲。
靳南洲搖頭,“我還有點事,你就在這休息。”
“你去哪?”
“去見一個人。”靳南洲不想將周翹攪進來,他對周翹的態度並不熱絡,“早點休息。”
“我和你一起。”
“我去見女人,你也去。”
靳南洲直直望著周翹。
周翹咬著唇,“去,你去見誰我都去!”
“那你起來。”
靳南洲耐著心,看著周翹。
“衣服脫了。”她伸手指著丟在地上衣服,有些害羞地笑了:“要不你幫我撿起來?”
靳南洲彎腰去撿衣服,遞到周翹麵前。
“我在外麵等你。”
他說完,頭也不回地出去了。
周翹揉了揉手裏的衣服,心裏疑惑不解,靳南洲怎麼變成這樣了,到嘴的肉都不吃了。
靳南洲去的是一家私人會所。
魏城也在。
周翹借著光看過來的時候,魏城正好也在看她。
“這麼巧,你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