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靈,這是你作弊扔的吧?”玄青衣男子拿出一顆壞死的藥草,問了醫筱靈又問那個指正的村民,“可是這些?”

醫筱靈看著壞死的藥草遲遲沒有回答,這一株明顯還有救,跟她救活那些一個品種。

“對,就是這些,你從哪拿來的?”明明地上都沒有了,村民很疑惑,“我記得今日清早就隻放了這一種藥草呀,這會怎麼長出來其他藥草呢?”

玄青衣男子解釋道,“這株壞死的藥草就是我路過這裏看見的,就在不遠處還有,沒想到現在過來全部都沒了,現在這可是唯一的一株證據呐!”

說著大家循著視線看過去,果然沒有了,這不是證據是什麼。

“可是也不對呀,這些藥材即使人為將其堆砌在一起,可也不能長久一起種植呀,身為醫家村人都知道這一點。”有熟知藥材種植的人質疑起來。

醫筱靈參加報名用的醫靈,此刻又戴了帷帽,看不清她的麵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有人開始低聲議論。

“看來真是作弊了,如今證據確鑿。”

“如何說,還沒有人看見她拿過來呢?”

“這些藥材都是有固定土質分開種植的,若是種在一起怕是不僅影響藥效還成活不了。這麼明顯就是有人特意搬運過來的……”

議論又一次響起,牆頭草隨風飄。有藥童立刻將藥田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告給了台上的評委。

評委很不屑這種用手段贏得比賽的人,下方一些個沒有過去看熱鬧的村民也聽到了藥童的稟告,都對這位‘作弊’的選手指指點點。

醫筱靈身為局中人,被討論著,被指點著,被嘲笑著,然後她卻隻是蹙眉想著,該如何說清楚這件事,該如何巧妙的解釋這件事?

這些藥材是她施了聖靈水才得以成活,聖靈水在她儲物戒竟然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上次她隻發現能用來消毒,這次竟然又發現可以種活藥材。

隻是,有一點又疑惑了,她出生那一日醫老李明顯告訴她是她的出生讓全村藥材田複蘇了呀,按理說她才嬰兒是不可以遍地去施聖靈水的呀?

那到底為何會讓一村子的藥材田恢複一片生機盎然,全場複蘇?

醫筱靈身為‘作弊’的參賽選手,全然不在意指指點點,竟然還走神了。

無疑會引來憤怒,不管膽子大的,膽子小的,男女老少皆非常不悅,“醫靈是吧,快點承認你的罪行!”

“這作弊手法如此拙劣,還好意思參加藥材考核?一點藥材種植常識都沒有!”

“就是,脫下你的帷帽大家看看,好好記住你這‘作弊’者的模樣,莫不是你長得見不得人才戴著帷帽?”

一時之間,嘲諷聲,議論聲,哄笑聲,各種嘈雜聲一片。

要知道村民們雖然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但再怎麼老實的人都不可能任人欺騙,這作弊一事,自然沒得商量。

大家嘩然議論便開始推推搡搡起來,不遠處的台上二十位評委已經開始了對‘醫靈作弊’的事如何處罰商量了起來。

藥田處,很快就有人要來掀起醫筱靈白色的帷帽,大聲嚷嚷起來,兩個聲稱有證據的男子相視一眼,對醫筱靈不屑一顧,巴不得鬧得越大越好。

最好是考核大賽能夠再比一次。

突然,醫筱靈想到了該如何解釋,她昂首挺胸,“大家這麼急做什麼,這件事情我也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