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順手揀來的寶貨(1 / 2)

閃金塔中,在覃鈺三人組和甘寧等人離開之後,還發生了一件奇妙無比的事情。

劉瑁被手下兩個衛士攙扶,正想離開,徐傑忽然上前,說道:“且慢!劉瑁公子,你打壞我收寶堂耳杯一隻,按例當賠。”

“多少錢?我給。”劉瑁財大氣粗,此刻心緒又差,也不還嘴,很痛快地說道。

“嗯,這隻耳杯乃是春秋時期孔夫子用過的上古奇珍,價值連城,至少值得黃金二百金。我看你是貴客,馬馬虎虎打個半折,一百金便罷。”

“一百金?你搶錢的吧。”劉瑁頓時炸了,一百斤金子,按本地市價,那就是二百五十萬五銖啊!尼瑪就算聖人用的破杯子也不可能值得這麼多錢吧?

“還有,這等古董銅杯,鄙堂僅此一對,專門招待貴賓之用。摜碎一隻,另一隻也就無用了。所以,也當照此賠償。”徐傑慢條斯理地說道,“三公子益州大豪,牧府嫡傳,區區二百金,料來也不在話下吧?”

劉瑁腳一軟,又坐在地上。

他這次來收寶堂,也是準備來取用益州牧府預先替他存在這裏的貨金,為這幾天的唱賣做準備。

但是,也不過一百五十枚金餅,這下好,反而要倒找五十枚給徐傑了。

徐傑冷冷看著他的熊樣,心頭一陣暢快。

小子,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就敢胡亂撒野,真是個有娘生沒爹教的熊孩子!

眼不眨心不跳地逼迫劉瑁又拿出自己隨身的一件玉器抵當了五十金之後,徐傑高聲說道:“來人,送劉公子回房!唱賣會就要開始了,好好伺候著,別耽誤了三公子的興致!”

劉瑁差點沒當場再次拔劍,但是,青霜劍連同劍鞘已經被覃鈺搜刮而走,他隻能徒喚奈何,怏怏回房,等待著趙韙的歸來。

劉瑁他們便住在水字樓的甲字號套間,沾了宗師趙韙的亮光,和覃鈺他們是一個級別,天字號。

閃金塔一樓的地下室,是貨賣世家的總倉庫,貨運工具繁多,徐傑一聲令下,立即有人去牽來一輛簡易版本的小驢車,倒拖過毛驢,然後請劉瑁上車。

反正隻有劉瑁這麼一頭貴貨,運送起來其實輕而易舉。

……

暫時略過劉瑁的獨行驢車。

覃鈺等人回到土字樓套房裏,時辰已經接近未時,距離良品唱賣會也就半個多時辰。

他首先找到徐庶,告知甘寧的事情,徐庶也很高興,和覃鈺一起分析判斷之後,認為甘寧弱點很多,不難尋找到突破口收服他。

當然,這種所謂的收服,僅限於唱賣會這三天。

很快,甘寧的個人用品被徐家的家仆送了過來,甘寧隨行同時到達。

覃鈺略作介紹之後,就把甘寧扔給了安保組大總管徐庶,把自己的1號房間也慷慨相讓。

他自己則和戲芝蘭迅速搬進乙字套房的10號房間,悄悄整理剛從閃金塔回收的將岸寶貨。

張任在靠門口的一張榻上打坐練功,順帶守門。

將岸這個牛皮袋的規格,和戲芝蘭之前用過的三個是一種款式,內有好幾層隔間,大小看似一般,其實空間不小。

把袋子裏的東西傾倒出來,覃鈺二人都呆住了。

第一個感覺,不是“哇,這麼多件,真值得跑一趟啊!”之類,而是:哇,將岸尼瑪個死鬼!會不會收拾東西啊?還有這麼多零散的五銖錢都掉出來了?

而且還不是因為串錢的繩子斷了,而是根本就沒有用繩子串過。

二人相視無語很久,然後,戲芝蘭乖乖地找繩子,一枚枚穿起來,花費半刻鍾時間,居然也串出二十來貫錢。

其他的,最有價值的是一百多枚金餅和一些金首飾。

這些首飾雖然多數是女人頭上所用,但卻風格各異,顯然不是一門一戶的東西。

以將岸一個小小蔡氏門客,能收羅到這麼金子,可稱生財有道。

覃鈺恨恨道:“這廝和他另外一個同伴號稱士將雙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手下冤魂如麻,才收刮了這許多不義之財。此等錢財都有怨恨之氣,不能久存,就讓我們倆替他們花差花差一番,也能為他們的後代消災免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