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南怎麼跟趙韙和劉瑁又攪到一起了?
覃鈺搖頭。趙韙剛和王越一起合力擒住蔡瑁,解了神農穀之圍,是安保組的大功臣,他應該不至於和郭南勾結起來。
最大的可能,還是劉瑁。
這廝氣量狹小,兩次被覃鈺打臉,心裏想是恨煞了安保組。昨晚郭南來三號貴賓室行刺,事後安保組聯手徐家,廣撒人手,全穀通緝,都沒能查到他的下落。
很有可能,那時他就躲進了劉瑁的天字貴賓房間去。
“四哥,讓我帶人去幹掉他!”張任剛剛晉級暗境,正自鬥誌昂揚,想要一展身手,當即請令追殺。
覃鈺看看王越。
王越搖搖頭:“此刻我們剛剛坐下來,不宜過多糾纏舊賬。郭南雖然可惡,但他畢竟是蔡氏客卿,勿要動作太大。”
張任迷糊地瞅瞅王越,心想老爺子你什麼意思?
覃鈺卻已經明白了,王越的意思是安保組不要搶著出頭做惡人。
剛才徐登走後,他就和王越悄悄傳音溝通了一下,感覺目前局麵混沌,徐家的態度,尤其是二祖的態度相當曖昧,雖然徐登相對好一些,安保組卻也不可不防。
“三足鼎立麼?那得設法挑撥另外兩家去幹架才好啊!”覃鈺心中轉動著陰險的念頭,對司馬吟道,“司馬兄辛苦了,你這一功勞甚大,安保組不能不賞。”一指牆角那一堆寶貨,“賢兄自己去挑一件吧!”
司馬吟早就看到不遠處寶光曆然,正自心癢,想要過去一看究竟,聽覃鈺這麼一說,卻頓時挪不開步子了。
“這……小鈺,我已收過安保組的聘禮,如此不太好吧?”
覃鈺哈哈大笑:“這些寶貨,有我自己花錢買來的,也有別人送我的,私人物品而已,相贈朋友,卻不用去問別人的意見了。”
“那,好吧。”司馬吟雖然臉嫩,終究耐不住寶貨方向傳來的更大吸引力,情不自禁地邁步過去,仔細參詳。
張任看覃鈺心情甚好,很熱心地跑過去,給司馬吟一一介紹這些寶貨的由來。
“四哥,我能挑一件不?”
“去,一邊玩兒去。”覃鈺很不耐煩,這廝,幾次送他東西,都被他以莫名其妙的理由給拒絕了,現在又來搗亂。
張任撅撅嘴,卻沒滾去一邊,反而跟司馬吟一道研究那些寶貨。
“王師,你看通知徐登可好?”
“讓徐傑去。”王越略一思索,回答道。
“不錯!”覃鈺知道,這卻是更好的選擇,徐傑和徐登一樣,也是二祖係的核心成員,而且,他還在安保組掛名。
“五弟,你過來。”
張任不情不願地蹩腳過來。
“什麼事啊,四哥?”
“呀,這些寶貨,你還真有喜歡的?”覃鈺一瞧他臉色,就知道他想什麼。
“嘿嘿!”張任呆笑,他自己也知道,在四哥眼裏,自己恐怕是個很挑剔的家夥。
“看上哪件了?”
“四哥你知道,我還缺一條長兵器。”
“你想使槍?”覃鈺有些意外,他感覺外功強悍的張任其實並不適合使槍,“早說把那英布神槍截胡給你不就完了。”
張任急忙搖手。
“我不喜歡。”
“那這條白玉麒麟矛呢?”覃鈺問。
“不喜歡。”
覃鈺沒脾氣了。
“那你趕緊說,喜歡哪件吧?”
“那口銀鳳展翅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