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商議了一番幾方如何協作的具體細節,隨即,任厚土交給覃鈺一個烏金色的戒指。
“這是公孫家的饋禮,一枚宗匠級的空間秘戒,可以供八千人在其內訓練,休整,所以又稱‘八千軍戒’。這是他們秀行公國五百年前一位罕世大宗匠的畢生傑作,嘔心瀝血,吐血三升那種!在一百五十年前就號稱完全失蹤,不知被誰收藏起來了。大兄給我的時候說,他早就聽聞過這枚秘戒的名氣,以前有一次還曾問過公孫傑龍,哦,公孫傑龍就是現任的秀行大公。兄弟你猜,公孫傑龍當時怎麼回答的?”
“莫須有?”覃鈺隨口胡扯了一句,僅為湊趣捧哏。
任厚土一呆。
“莫須有?”
“哦,小弟老家當地的方言,或者有吧,也許呢,難道沒有?這些個意思。”覃鈺汗了。
“莫須有……哈哈,真是莫須有啊!果然妙句!”任厚土理解了這個詞兒之後,大為讚歎。
“老大,你還沒揭謎底呢!”覃鈺鄙視道,沒你這麼講故事的。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公孫大公沒兄弟你這麼簡潔,含含糊糊的敷衍過去。大兄對這種奇技淫巧的寶器一向沒有太多好感,所以也就沒繼續追問下去。想不到這一次,為了壓製鐵氏,公孫家居然舍得拿出這枚八千軍戒來。”任厚土嘖嘖稱奇道。
他的兩色手鐲比起來,可就明顯差了幾個檔次。
覃鈺兩指輕輕轉動戒指,沉吟道:“由此可見,這鐵家也非等閑家族啊!”
“那是當然。昔日鐵家與公孫家爭奪秀行公國的主導權,雙方爭奪十分激烈,後來大敗後才被迫輸誠投效,為公孫氏賣命,一直是秀行公國的第二大世家,也極其擅長煉金之道。”說到這裏,他忽然笑了起來,“說起來,這枚八千軍戒就是鐵家的老祖宗打製,現在,卻被用來遏製鐵氏的勢頭,世間的事,可真是難以預料。”
【作者注:現代有人認為,莫須有,就是無須有,不必要有的意思,可以充分顯現秦檜當年權傾天下的滔天氣焰,相當於軍委副主席的樞密副使(嶽飛)也是說殺就殺了,麵對一個失勢的顧問老元帥(樞密使韓世忠),又有什麼張口結舌、結結巴巴的必要呢?當然,本文依然采用大眾接受度比較高的普遍說法。】
在小珍確認,此戒的空間規則和東漢寶戒沒有衝突之後,覃鈺直接讓小珍把它收了起來,交給覃二。
這枚八千軍戒,以後就由覃二來掌握了。
他是化境萬人敵,南陵這塊兒,眼下真沒有能輕易置他於死地的大高手。
覃鈺也想借助他的耳目六識,親身感受一下名城大戰的氛圍。
“真是小氣,若非主人你願意出動兩千步騎,恐怕這枚戒指還不會給主人呢!”老白牢騷道,他總是醒來得恰到好處。
“任老大受人所托,自然要忠人之事,談不上小氣。”覃鈺一笑置之,這個不是重點。
眼下他初步的預想是在突騎營中挑出一千精騎,由麹義領軍,宋睿為其副手;步兵方麵則以大師兄鮑出為主將,丁奉輔佐。
這四員將領,又以麹義為總大將,另外讓最近傷勢痊愈的荀諶負責護軍,率領這兩千精銳步騎編入公孫家的私軍之中,參與此次各大名城的征戰。
剩下的兵力則由趙嵩、甘寧和曾大力三將暫時統管,因為他們三人要趁這次難得的空閑練習飛毯戰車這隊終極秘密武裝,也是一件大事,此次就不參與預賽了。
後勤方麵,除了公孫家和任氏的撥給,襄陽仙城也會有所儲備。
當然,那都是小珍和參謀部重點考慮的事情,不用自己操心了。
其他將領,張郃最近的身體狀況頗有好轉,特別是這些日子耳濡目染,對他的思想震動極大,加之聽聞家眷已經全部接過來了,心中沒有了太多顧忌,前日已經正式表示願意為鈺少效力。覃鈺很是高興,也做好了隨時啟用他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