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方便照顧,顧知酒將小狗靠沙發放下,然後拉來衣架將吊瓶掛好。
看著輸液的小奶狗,她想到了小燃。
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看小燃和奶奶了。
她心裏很想他們,也很愧疚。
弟弟生病了,她卻無法陪伴在他的床前。
當思親的感覺在內心蔓延時,她決定這兩三天她無論如何要去看一看小燃。
小奶狗打完針後,顧知酒渾渾噩噩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耳邊傳來一連串悠揚的鋼琴曲。喵喵尒説
顧知酒尋著鋼琴聲走出房間,來到客廳。
看到張明煦在彈琴。
他閉著眼睛,沉侵在音樂中,十根手指在鍵盤上如蝴蝶一般恣意飛舞。
一抹夕陽恰巧透過窗戶照在他身上,畫麵格外的美。
當張明煦彈下最後一個音符時,顧知酒忍不住鼓起了掌。
張明煦回頭,看著顧知酒道:“吵醒你了?”
“我寧可被吵醒,不然就要錯過這麼好的音樂了,你彈的真好。”因為實在彈的太好了,顧知酒還未完全從音樂中抽身回來。
“你會彈琴?”張明煦問。
“一點點,我媽媽教過我。”顧知酒說起來,還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她隻是略懂皮毛,人家卻是真大佬。
張明煦還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顧知酒聽不到那邊說什麼,但從張明煦所說好像是劇本有問題,需要修改什麼。
張明煦掛了電話後,略帶抱歉地朝顧知酒道:“我有點事先回房間了。”
“嗯。”
張明煦離開後,張媽過來問:“餓了吧,我給你去端飯。”
“小叔呢?”顧知酒朝樓上瞄了一眼。
“別看了,他早出去了,是因為明煦來,他才趕回來的,然後又急匆匆走了。”
聽張媽這麼一說,顧知酒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來。
吃飯時,顧知酒衝張媽問:“張媽,小叔和明煦哥關係好像不錯。”
“嗯。”張媽神情慌亂張的應了一聲,然後說:“你嚐嚐這個湯,我廚房還有事,先去忙。”
顧知酒看著張媽離去的背影,覺得她怪怪的。
她說了什麼不該說的嗎?
好像沒有吧?
當晚,閻王什麼時候回來的,顧知酒不知道,也不在意。
第二天,她早早就醒了,但她沒出去,本是想等到秦墨霆走了再出去,但房門率先被人敲響,她以為是秦南,自然的打開了門。
“吃早餐了。”張明煦一臉和善地說。
沒想到是他,顧知酒愣了一瞬,然後壓低聲音說:“我這會不想吃。”
“小叔已經走了。”張明煦笑道。
“呼!”閻王走了,太棒了!顧知酒長吐口氣。
“小叔有那麼可怕嗎?”
“是很可怕!!”顧知酒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完,想起昨天問張媽的事,於是又衝張明煦問:“你和小叔關係不錯?”
“因為我和瀝寒關係不錯,所以小叔愛屋及烏。”張明煦沒有猶豫的脫口而出,“走吧,吃飯了。”
顧知酒對張明煦的話沒懷疑,隻是納悶這麼簡單的原因,為什麼昨天張媽好似在躲避一般?
吃飯時,張明煦說:“我一會要去劇組一趟,我媽沒看過拍戲,我打算帶她過去看看,你也一起去吧?”
顧知酒趕忙拒絕,“我就不去了,我還得照顧狗子。”
“可以交給秦南。”張明煦說。
“我……”顧知酒張了張嘴,決定實話實說,“照顧狗子是借口,其實是我做了錯事,小叔罰我禁足。”
“這沒關係,我跟他說一聲就行。”
張明煦說完就要打電話,但被顧知酒攔著。
“別,千萬別。”
“為什麼?”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閻王會覺得是我故意讓你打的。
但這話顧知酒不敢說,隻是道:“我做錯事,接受處罰是應該。”
“好吧,聽你的。”張明煦放棄勸說,“奧對了,狗子起名字了嗎?”
“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還沒起名字。”
“那現在想想。”
顧知酒認真想了想說:“叫summer吧。”
“summer,夏天。”張明煦一陣琢磨,“倒是挺好聽,但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一是因為你昨天彈的《summer》,二是因為現在是su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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