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1 / 2)

在校門對麵的一條街上,開著網吧,酒吧。一到夜寢,燈紅酒綠的就像一條紅燈街區。光顧在這些消費場所的大多是學生,一群沒有經濟來源的人。學生的錢是最好賺的,也可以用騙字來形容。這條街因學生而繁華,在我看來,這其中有說不出的無恥,有多少青春的罪惡。靈魂酒吧對麵有一家遊戲機室,這個年代是該被淘汰的,很少有人再在這裏尋求墮落,網絡遊戲已經把那曾經的墮落搶奪。這裏生意慘淡,一對善良而顯懦弱的的中年夫婦經營著。光顧遊戲機室的主體大多是社會青年,還有小學生,大學生很少。我在沒有課時總要去玩幾下,很快就成了遊戲機室的老主顧。就是在這裏,我遇到了那個女孩,但認識是很久以後,一直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依稀記得那是第一次見到她,印象很深,她穿了一件粉紅的吊帶衣,袒露著雙肩。對於很多男人來說還算是比較惹火的。她身邊的男孩用一個詞來形容對他的感覺的話可以用“憨”,雖然有些帥氣,但從眼神裏可以察覺出與遊戲機室老板同樣的懦弱。他們玩一種叫《名將》的遊戲,在以後看來他們也隻是玩那一種。每次都是兩個人一起玩,女孩偶爾會吸一支煙,男孩從來不吸。他們的水平很一般

,死的很快,總是續著打,一直續到最後一關。在高手們看來是十分奢侈的,一塊錢四個幣,玩一次,他們總要花去五六塊。在不斷的練習下,男孩的水平很快有了提高,在遊戲中扮演起了保護女孩的使者。

那一天,陽光很好,在前一夜雨的濕氣裏顯的無限的祥和。應該是休息日,我一大早就鑽在了裏麵。幾個月來我已成為幾種遊戲的高手,包括《名將》。阿樂要求和我切磋,我說不賭錢,阿樂說可以,什麼也不賭,隻是較量一下。我們是並肩作戰的,但比的是分數的高低我。們都沒有選最厲害的角色,殺到通關,相差二百來分,可以說平分秋色,沒有分出勝負來,互相笑了笑,阿樂遞了我一支煙,我們互相點上。這時候,我上文提到的女孩來了,身邊依然是那個帥氣的男孩。阿樂也注意他們很久了,對那個男孩說想和他切磋一下,賭注是一盒十元的煙。男孩看了看女孩,女孩說算了。阿樂又補充說你可以選“快刀”(遊戲中最厲害的一個)我選“忍者”(當然是最衰的一個)。那男孩同意了。從談話中我們知道了那男孩叫阿平,是新聞係大二的學生,湖南人。遊戲中,阿樂和阿平都很專注,我時不時瞟一眼旁邊的那女孩。我帶著很羞澀的微笑問她的名字,那女孩白了我一眼後點上了一支煙。阿樂顯然注意到了我的尷尬,神秘了笑了笑。出乎意料,不知是阿樂太輕敵還是阿平的水平已經很高,阿樂輸了阿平一萬多分。

接下來的事情,也出乎了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