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師府!”
說話的是臨風。
他奉容雋的命令去調查此事,得到結果以後就連忙來稟報。
景嫿看向容雋,容雋自己受傷,還在為她著想。
“謝謝。”景嫿一臉感激。
“你和我之間,不用說這些,臨風和冥夜分開行動更快。”容雋聲音低沉,麵色冷凝,他聽到這個消息沒有太多意外。
幕後真凶無外乎就是那幾個仇家。
縮小目標範圍,查出真凶才如此快。
“嫿嫿,想做什麼盡管放手去做,任何後果,我來承擔。”容雋語氣堅定。
景嫿看向容雋,她的心裏泛起點點漣漪,容雋無時無刻都在用行動證明他愛她。
她收回目光,渾身戾氣,聲音冷得嚇人,“先滅天殺閣,再滅太師府!”
當夜。
京城第一賭坊,也就是天殺閣的老巢,在一夜之間全部覆滅。
景嫿活捉天殺閣的分堂堂主。
接著,景嫿帶著這堂主,直接來到太師府。
此時,正是亥時。
景嫿和容雋並肩而立,站在太師府的大門前。
在他們麵前跪著的是分堂堂主,截殺景嫿的領頭黑衣人,還有那假冷月。
在他們身後是玄門之人和淩王府的人。
太師府的大門緊閉,門口連個看門的仆人也沒有。
“冥夜,把門撞開!”景嫿下令。
“是,門主。”
冥夜帶著人上前,直接將太師府的門撞垮掉。
大門轟然倒地,發出巨大的響聲。
轉眼,景嫿等人就衝進了太師府。
與此同時,顧彥青帶著家丁也來到了前院。
“景嫿,誰給你膽子敢夜闖我太師府?”顧彥青手持利劍,語氣狠厲,“王爺,我太師府又有哪裏得罪了您?”
“區區太師府而已,我想來,便來了!”景嫿聲音冰冷。
容雋話語更幹脆,“得罪嫿嫿,便是得罪本王!”
顧彥青冷笑,“傳言淩王公正不阿,最會為百姓做主,今天淩王為了一個女人,不分青紅皂白地闖我太師府,看來,淩王的好名聲不過是沽名釣譽罷了。”
“你!沒有資格評判本王!”容雋冷聲道。
顧彥青氣得麵色通紅,一個反駁的字也說不出來。
“顧彥青,你買凶在香山路上截殺我,指使人擄走我三個孩子,在烏山放炸藥炸我們,該當何罪?”景嫿厲聲質問。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顧彥青冷笑著裝傻。
“聽不懂是嗎?”景嫿聲音又冷又狠。
她上前,一掌打向顧彥青,顧彥青當即倒地,口吐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