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王,這舞跳得可滿意?”景嫿冷笑著問。
“景嫿,我要殺了你!”傅昱啟氣得跳了起來。
可他這一站起來,衣袍直接掉在地上,露出了裏麵的褻褲。
在場的人實在沒有忍住,頓時哄堂大笑。
傅昱啟麵紅耳赤,憤怒又尷尬,他連忙彎腰去提衣袍,這一彎腰,大大的-臀-部向後對著眾人,一覽無遺,十分滑稽。
眾人笑得更大聲了。
赫奇將軍連忙解下身上的衣裳給傅昱啟披上,畢竟,傅昱啟丟臉,他臉上也無光。
那已經沒有了上半身的衣袍就算撿起來也沒法穿了。
他便將其棄之,就披著赫奇將軍的衣衫坐了起來。
他指著景嫿怒聲質問,“景嫿,你是故意羞辱本王?”
“瑜王何出此意?”景嫿麵色冷靜。
“我讓你脫你自己的,沒有讓你脫本王的!”傅昱啟怒道。
“這得怪瑜王你自己了,你事先沒有說明脫誰的。”景嫿聲音冷淡。
傅昱啟喝道道,“本王要-你的!你現在給本王-脫!”
景嫿手持軟劍,神色一凜,“我已經跳過一次,不可能再跳一次,瑜王如此,是純心找事!”
“那又如何?”傅昱啟死死盯著景嫿,“本王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不然,本王發怒,你承受得起?”
“那你試試!”景嫿提劍指著傅昱啟,“你要問問我手中的劍,讓不讓你有發怒的機會!”
傅昱啟沉默了。
這柄軟劍是無法傷人的,可到了景嫿手裏卻成了致命的利器。
景嫿方才離他足足有六尺遠,軟劍都無法近他的身,卻將他身上的衣袍削成了幾大塊。
關鍵是,在衣袍掉下去之前,他竟然毫無察覺。喵喵尒説
景嫿隻毀了衣袍,沒有傷他分毫,分寸感把握得如此之好,可見她的武藝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傅昱啟覺得自己如果和景嫿單打獨鬥,估計不到十招就敗下陣來。
他心裏產生了一絲畏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若是死了,大昭國再強大,即使把大秦滅了又如何,他又沒法複活,所以,還是惜命要緊。
“景嫿,你夠狠!你走著瞧!”傅昱啟一腳踢在案桌上,拂袖而去。
“瑜王!請留步!”容皓大聲喊道。
傅昱啟回頭,“有何事?”
容皓嗬斥景嫿,“景大人,還不給瑜王道歉!”
景嫿態度堅決,“臣沒有錯,為何要道歉?”
“放肆!”容皓當然知道景嫿沒有錯,但是,他害怕傅昱啟遷怒於他,可他又說不出反駁景嫿的話來。
傅昱啟冷笑,“皇上,我看你那位置,不如讓景嫿坐更合適。”
他挑撥離間完以後,一臉陰森地轉身走了。
容皓聞言冷冷地看著景嫿,“景嫿,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得罪瑜王,還不跪下!”
“皇上,方才大家都看著,誰對誰錯,你心裏難道不清楚?”景嫿據理力爭。
“大膽!竟然敢忤逆朕!”容皓震怒,“景嫿以下犯上,目無尊卑,現朕罰你禁足半月,沒有朕的旨令不得踏出府半步!”
他知道強行讓景嫿下跪肯定是不行的,有容雋護著景嫿,到時候必定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