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正和容雋在下棋,聽到陳公公所言,她二話不說,直接暈倒。
“嫿嫿!”容雋很配合的將景嫿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
陳公公頓時傻眼了。
“景大人,我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慧妃娘娘身體不適,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你快去救救她吧。”陳公公急得不行。
容雋聲音冷冽,“你看我們像是在開玩笑嗎?”
陳公公語塞,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就剛剛容雋那個眼神能殺死他一千遍了。
容雋神色冰涼,“你回去告訴皇上,景大人昨夜受到了驚嚇,再加上禁足的懲罰對她打擊太大,一時心氣鬱結,就昏了過去,至於何時能醒本王也不知道。”
陳公公嘴唇直哆嗦,他知道景嫿是裝暈的,可是他沒有證據。
“還不滾?”容雋喝道。
“是,王爺,奴才告退。”陳公公弓著腰離開。
等他身影消失,景嫿才悠悠起身說道,“慧妃病得真巧。”
“嫿嫿,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容雋問。
景嫿搖頭,“隻是心裏麵有一種直覺,感覺有些不對勁。”
“上一次我被懲罰,然後是天迎居出事,皇上迫不得已才讓我去處理事情。事後我發現,天迎居的事果然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
“我把天迎居的事務都推了,就是想藏在暗處調查此事,但至今都沒有頭緒,就在我以為線索斷了的時候,好巧不巧,又出現了這種必須要我出麵的事情。”
景嫿告訴容雋,“我一直相信,一個線索的毀滅,就代表著另外一個線索的新生。”
容雋道,“所以你還是想進宮去看一看的。”
“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得皇上來請我出去,不然,他真以為我好欺負,想禁足就禁足,想解除就解除。”景嫿道。
“那你怎麼確定他一定會來?”容雋好奇地問。
“做這個局的人目的就是要讓我去,我要是不去,這場戲他們怎麼往下麵唱?”
景嫿笑道,“而且,皇上如今還要重用司馬家,司馬雲慧作為司馬家的女兒就不能有事,所以他一定會來。我們繼續下棋,下完棋我就去躺著,裝暈也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好。”容雋道,“該你落子了,嫿嫿。”
陳公公出了逍遙居,馬不停蹄地趕回宮,見到容皓,他立即稟報——
“皇上,淩王說,景大人昨夜受了驚嚇,再加上禁足的懲罰對她打擊太大,她就暈倒了,具體醒來的時間也不知道。”
容皓怒聲道,“她這明顯是裝暈嘛,還敢欺騙起朕來了!”
“皇上,景大人是當著奴才的麵暈倒的,但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她是裝暈的。”陳公公道。
“這個景嫿,如今都敢為難朕了,真是該死!”容皓罵道。
“皇上,臣妾好疼啊!”司馬雲慧大聲喊著,“皇上,救救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