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娘娘有旨,請慧妃娘娘去慈寧宮幫忙抄寫佛經。”
景嫿聞言望去,見是太後身邊的貼身宮女銀杏。
太後的懿旨來得可真及時。
“是,臣妾這就去。”司馬雲慧立即起身,迅速站到了銀杏身旁。
她的目光裏依舊含著得意,她有個太後姑母做靠山,江妙妙哪裏會是她的對手?
“銀杏姑娘,慧妃犯了錯,還沒有接受懲罰。”江妙妙心中有氣,她不想放過司馬雲慧。
銀杏道,“皇後娘娘不如一起去慈寧宮親自向太後娘娘說。”
江妙妙麵色一變,連忙推脫,“我就不去了,慧妃去了那裏,太後娘娘自會明斷的。”
她十分畏懼太後,怕是見了太後連話都說不利索。㊣ωWW.メ伍2⓪メS.С○м҈
“皇後娘娘說的是。”銀杏將目光移到容皓身上的時候突然變得很恭敬。
“皇上,那奴婢就帶慧妃娘娘走了,太後娘娘還等著。”
容皓本來也沒有想懲罰司馬雲慧,聞言更是求之不得,“帶走吧,告訴太後娘娘,朕有空就去給她請安。”
“是,皇上,奴婢告退。”銀杏帶著司馬雲慧離開。
景嫿深深地看了一眼司馬雲慧離開的方向,她覺得事情很不對勁。
容皓見事情已經處理了,他也沒有留景嫿,“景大人,你退下吧。”
“是,皇上。”景嫿道。
“皇上,您今夜來坤寧宮嗎?臣妾親自給您燉烏雞湯。”江妙妙不死心,她以為司馬雲慧沒有受懲罰,容皓怎麼也要給她一點補償,比如,陪她吃一頓飯。
自從司馬雲慧進宮,江妙妙幾乎沒有和容皓單獨吃過一頓飯。
“沒空。”容皓語氣有些不耐煩,說完轉身就走了,連看都沒有多看江妙妙一眼。
江妙妙瞬間呆住不動了,那含在眼裏的淚刹那間奪眶而出。
“皇後娘娘。”景嫿想要安撫兩句,卻又不知說什麼好。
情字最傷心,隻能自渡。
江娘娘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景大人,讓你見笑了,今日多謝景大人幫忙,這份情我記住了。”
“皇後娘娘不必放在心上,這是臣應該做的。”景嫿道。
江妙妙看著景嫿,“景大人要成親了吧?聽說淩王對你視若珍寶,真是令人羨慕。”
看著江妙妙眼裏的黯然,景嫿作為愛情裏的幸福之人,她說什麼都不合時宜。
江妙妙也沒有要景嫿回答,“景大人,我走了,就不送你了。”
“是,皇後娘娘。”景嫿看著江妙妙淒涼的背影,還是開了口,“皇後娘娘,就算沒有任何人愛我們女子,我們也要自己愛自己。”
江妙妙頓足,聞言身體微微一顫,她自從見到容皓的第一眼就已經失去了自我。
“多謝景大人。”江妙妙說完轉身離開。
景嫿也離開了皇宮。
她回到逍遙居,容雋見她麵色有些沉重,便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嫿嫿。”
“我覺得慧妃演得這場戲有問題。”景嫿道。
“慧妃演戲?”容雋疑惑。
景嫿將司馬雲慧誣陷江妙妙的事全部告訴了容雋,末了分析道,“皇上的眼裏隻有慧妃,根本沒有皇後,慧妃此舉乃是多此一舉。”
“而且,如果隻是為了懲罰皇後,她完全沒有必要那麼折磨自己,她給自己下一種普通的毒,然後誣陷給皇後也是一樣的結果。”
“毒青這個毒很難見到,而且中毒之後很難受,簡直是生不如死,太醫也很難分辨,她如此費盡心思,倒像是別有用心,仿佛是為了引我進宮一樣。”
景嫿看著容雋,“如果,是那幕後的人讓她這麼做呢?”
容雋問,“嫿嫿有幕後之人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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