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看著容雋,一臉豪氣地說,“我要你給我撐腰!”
容雋忍俊不禁,“你還需要我給你撐腰?”
“怎麼會不需要呢?”景嫿反問。
容雋輕輕捏了捏景嫿的臉頰,滿臉寵溺,“玄門之名名震九州,你身為玄門門主,那是令人聞風喪膽一般的存在。如今還身居國師之位,手握重權,一身醫術無人能及,更是奪下九州最強音的桂冠,這樣的你,還需要人撐腰?”
景嫿莞爾一笑,“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誇我。”
“你可以很自信的把‘好像’二字去掉。”容雋柔聲道。
“哇,淩王爺,你真的在誇我啊?”景嫿故作驚訝,臉上的笑容甜絲絲的。
容雋揚眉,“那是當然,你可以永遠相信你的夫君,為夫隻會誇你。”
“還沒成親,不算夫君。”景嫿傲嬌道。
“婚期已定,心門已鎖,這輩子我的心裏隻有你,你是出不去了,其他任何人也進不來。”
容雋語氣十分霸道,他凝視著景嫿的雙眼,語氣嚴肅而深情。
“若我今生注定要娶妻,那妻子隻能是你。若你一定要成親,那我肯定是你的夫君。”
景嫿臉上的笑容漸漸漾開,她看著容雋,打趣道,“原來我們淩王也會說情話啊,還說得這麼動聽。”
容雋恍然大悟,“嫿嫿,你又在逗我?”
景嫿不停點頭。
容雋哭笑不得,“我真是拿你沒有辦法。”
“淩王說情話這麼好聽,要不要多說一點,我想聽。”景嫿難得撒嬌。
“好啊,你知道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的。”容雋道,“一輩子很長,我想慢慢和你說,不對,下輩子,下下輩子,也隻給你一個人說情話。”
景嫿伸手捂住容雋的嘴,“容雋,我發現我對你最大的誤解就是以為你一本正經,太過嚴肅,結果,你太會撩了。”
容雋目光癡迷,聲音低沉,溫柔得不像話,“那,嫿嫿,我們可以歇歇了嗎?”
“可以。”
景嫿話音落下,容雋就將她攔腰抱起,向臥房而去。
一夜好夢。
景嫿醒來時,已經豔陽高照。
“小姐,您醒了。”冷月端著水進來,“小少爺和小小姐他們早就醒了,王爺在外麵陪他們玩。”
“我睡得很沉,都沒有聽到他們聲音。”景嫿下了床。
“是王爺特別叮囑的,說小姐您太累了,讓我們小聲些,免得吵著您。”冷月一邊伺候景嫿洗臉一邊說道。
昨天夜裏,容雋將景嫿抱了回來,等景嫿入睡以後,他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小姐,瑜王已經啟程回大昭了。”冷月說著探聽到的消息。
“衙門的人接到報案以後去天迎居查看,然後下了結論,斷定是長崖山的土匪做的案子,京兆尹已經稟了皇上,聽說皇上在尋找剿匪的人。”
長崖山一帶土匪橫行,路過的商賈不僅是丟財,丟命的也大有人在。
朝廷曾派人去剿過匪,結果都是有去無回。
次數多了,也沒有人願意去剿匪了。
官府就在路口立了牌子,提示行人繞道而行。
“那長崖山的土匪傷財害命,喪盡天良,他們背這個鍋一點不冤。”景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