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嫿可以很善良,她為了大秦安定,可以忍下容皓對她的算計和刁難,帶兵出征保家衛國。
她也可以很毒辣,司空是她的仇人,挑起事端,引發大戰,那她就讓他連骨頭渣都不剩。
傅昱深比景嫿大不了幾歲,他有些被嚇住了,沒有說話。
元裏睿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他很快冷靜下來。
他看著景嫿說,“淩王妃,既然此事是誤會,始作俑者已死,那你是不是該把我們放了?”
“放了?”景嫿挑眉,聲音冷冰冰的,“齊王之前率兵攻打我大秦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好說話!”
元裏睿麵色不好看,“那是我以為大秦想謀害我在先……”
“齊王!”景嫿聲音冷冽,目光一凜,“以你的聰明才智難道看不出來那場暗殺是栽贓陷害?”
元裏睿沉默,他當時是有所懷疑的,但,他沒有去證實。
景嫿繼續道,“隻不過是你早就有想攻打大秦的心,而那場暗殺出現得正是時候,你借此為由就出兵大秦。”
元裏睿的心思被戳穿,啞口無言。
景嫿冷聲諷刺,“今天是我大秦贏了,我才能站在這裏向大家揭穿真相,證明我大秦是清白的,可,如果輸的是大秦,我大秦就永遠要背負不白之冤,到頭來還要被世人罵一句,活該!誰讓大秦先暗殺你們的,是不是?”
元裏睿滿臉通紅,難堪得很,“那你想怎麼樣?難道要殺了我們不成?”
“如果齊王想死的話,我也可以成全你。”景嫿懟道。
元裏睿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景嫿目光淩厲地掃過眾人臉上,大聲說道,“殺戮從來不是解決問題的最佳途徑,想活命的,讓你們皇帝派人來和我談,我要你們薑國,大昭,西域和大秦簽訂協議,一百年之內,不許主動派兵攻打大秦,不然,為了捍衛大秦主權,我就隻有讓九州,血流成河!我非常不希望這血河裏流的是你們的血!”
她的聲音帶著極致的震懾力,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敢反駁。
於是,元裏睿,傅昱深,還有那薑國副將紛紛寫折子回去向他們的皇帝求救。
“這些人你打算怎麼辦?”容雋問。
這是一場惡戰。
大昭,薑國,西域三國加起來一開始是有二十多萬兵的。
經過幾次折損,還有方才的戰鬥,現在所剩無幾。
估計,一萬人不到。
豐城很大,能關押得下這些俘虜。
“把他們都關起來!”景嫿喚來郭程,“郭將軍。”
“在。”郭程回答。
“這二人單獨關押。”景嫿指著元裏睿和傅昱深,然後又指著那些被俘虜的兵,“其他的,每個國家的分開關押。”
如此一來,避免他們多生事端。
而且,景嫿還會在牢房外麵設陣法,除非她解除陣法,不然,這些人休想逃出去。
“是,王妃。”
景嫿道,“打掃戰場!準備回城!”
等景嫿和容雋帶領眾人回到豐城時,已經到了傍晚。
城中百姓早已得到他們勝利的消息,在街道兩旁夾道歡迎,鳴鑼鼓,唱歡歌,還有放鞭炮慶祝的,好不熱鬧。
景嫿心裏也高興,這段時間大家都太辛苦了,一直忙於奪城,禦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