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娘娘什麼意思?”景嫿冷聲質問。
“慧妃,小朝朝他們三兄妹還這麼小,又沒有在宮裏,他們如何能在貓身上動手腳?”江妙妙語氣裏都是不滿。
司馬雲慧道,“孩子是小,又不在宮裏,這不,有個大人就在現場嘛。”
她看著景嫿,“淩王妃,不然你如何解釋這貓身上的花粉?”
“貓身上有花粉與我何幹?”景嫿問,“我從進宮就一直和大家在一起,都沒有見過這貓。”
司馬雲慧道,“依照你淩王妃的實力,想要對一隻貓動手腳,那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看了看周圍,“再說,在場的除了你,沒有誰和我姑母有仇,隻有你恨不得報複我姑母。”
太後道,“淩王妃,哀家知道你恨哀家,但是,你也用不著用如此狠毒的法子害哀家!”
“我沒有!”景嫿沉著臉,“太後娘娘,你們說的這些都不過是你們的推斷而已,推斷不能作證證據!”
“找到了!找到了!”這時,太後身邊的嬤嬤跑了進來,“太後娘娘,這是在那野貓經常住的地方找到的絹帕。”
太後接過絹帕一看,然後質問景嫿,“淩王妃,這絹帕上麵繡著一個‘嫿’字,這是你的絹帕,你還有何話可說?”
“太後娘娘,絹帕上麵繡著我的名字就是我的絹帕嗎?這明顯是別人栽贓陷害的。”景嫿道。
江妙妙道,“母後,淩王妃是帶領千軍萬馬打仗的人,她如果真的要對一隻貓動手腳,不會不小心到把絹帕落下。”
“皇後的意思哀家冤枉淩王妃了?”太後十分不滿。
“皇後娘娘,你不能因為和淩王妃關係好就幫她說話吧?”司馬雲慧威脅道,“謀害太後娘娘,那是死罪!”
“母後,臣妾的意思這件事不像是淩王妃做的,要不然讓淩王妃去查,她一定會查出幕後凶手的。”江妙妙道。
“你住嘴!”太後喝道,“你不幫忙就算了,還盡搗亂!你出去,這裏沒有你的事!”
“母後……”
“皇後娘娘!”景嫿打斷了江妙妙的話,“你不用幫我了,清者自清,我會證明自己的清白。”
景嫿上前,“太後娘娘,把絹帕給我看看。”
“你想毀掉證物!”太後道。
“這麼多人在此,我毀掉了證物才無法證明自己清白。”景嫿道。
“我倒是要看看你能耍什麼花招!”太後冷聲道。
景嫿接過絹帕一看,上麵的確有一個“嫿”字。
她想起小鸞鸞給她說過,小鸞鸞在宮裏那段時間掉過一張絹帕,後來怎麼也找不到了,想必就是這張。
這絹帕是她教小鸞鸞繡的,上麵繡的是她的名字,小鸞鸞很喜歡,一直帶在身上。
現在看來,對方是早就盜了小鸞鸞的絹帕以作今日陷害她用。
這是欺負小鸞鸞年紀小。
她的私人物品尋常人接觸不到的,對方隻有通過這種對小孩子下手的卑鄙方法。
“淩王妃,你看清楚了,這絹帕難道不是你的嗎?”太後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