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做老夫老妻,我年輕得很,永遠十八歲。”景嫿一臉驕傲。
容雋滿眼寵溺,“好,我的嫿嫿永遠十八歲。”
景嫿也不逗容雋了,就問起了正事,“你那邊登記災情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西北三個省,攏共有三十二個縣,每一個縣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蝗災。受災的老百姓數以萬計,這麼短的時間根本登記不完。而且,下麵報上來的資料也不準確,我得派信得過的人去重新調查。”容雋道。
“好。”景嫿道,“我這邊也有眉目了,過不了多久應該就能抓到那個幕後之人了。”
“希望早日偵破此案,讓西北的老百姓回家鄉去,如今天氣漸冷,外麵沒有他們的容身之處,特別是老弱病殘,很難熬過這個冬天。”容雋臉上布滿了擔憂。
二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內院。
“小武,你吃啊,你怎麼不吃?這麼好吃的鳥食,你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小武,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你爹娘了是不是?看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啊,我也想我爹娘了。”
“哎,小武,你還是吃一點鳥食吧,不吃飽哪有力氣想爹娘啊……”
“啾啾!啾啾!”
景嫿和容雋站在門口就聽到小朝朝一個人在那念叨個不停。
那聲音委屈又可憐,聽得景嫿心裏一疼。
小武是景嫿給小朝朝買的鳥,小朝朝寶貝不得了。
小朝朝說了半天,小武就用啾啾的聲音回了他兩聲。
景嫿透過院門看到小朝朝正坐在桌邊,用雙手撐著下巴,可憐巴巴地看著籠子裏麵的小武,一人一鳥,顯得落寞極了。
正在景嫿要踏進院子裏的時候,她看到了正在練武的小羽煊和正在畫畫的小鸞鸞都立即放下手中的事,來到小朝朝身邊。
他們二人一左一右坐在小朝朝兩邊。
小羽煊問,“你今天這是第幾次喂小武了?”
“第八次吧。”小朝朝道。
“那你一天吃得下八頓嗎?”小羽煊問。
提到吃的,小朝朝總是顯得異常興奮,他一臉自豪,“我當然吃得下,不說八頓,九頓,十頓也行。”
小羽煊一臉黑,他忘記了,他弟弟是個十足的小饞貓。
小鸞鸞咯咯一笑,“弟弟,那你知道方才小武的叫聲是什麼意思嗎?”
小朝朝頓時又變得喪氣了,“當然知道,他和我一樣想娘親了,我不開心,它也不開心。”
小武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又“啾啾”地叫了兩聲。
小鸞鸞輕輕地點了點小朝朝的腦門,“我的傻弟弟呢,小武哪裏是想爹娘,它是在抗議,它不高興了,它在說它吃不下了。”
小朝朝有些不相信,“是這樣的嗎?怎麼可能呢?我每次也沒有喂多少啊?”
小羽煊道,“它可不是小饞貓。”
和小羽煊相比,小鸞鸞就溫柔得多,“弟弟,姐姐知道你想爹娘了,所以就一個勁的喂小武,這樣是不行的,會撐壞小武的。你想玩什麼,我們陪你一起玩好不好?”
小武又聽懂小鸞鸞的話了,它在一旁歡快地叫著,“啾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