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皓看著那已經氣絕身涼的女子,眼裏充滿了厭惡。
他吩咐陳公公,“把她丟到亂葬崗!”
他隻是貪圖女子的美色,對她並無半分感情。
“是,皇上。”陳公公拖著女子去亂葬崗的時候,容皓就氣勢洶洶地去了坤寧宮。
此時的江妙妙正在貼窗花。
她自知無法挽回容雋的心思,也就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
她隻履行好皇後的職責,然後好好愛自己。
這剪紙的愛好也是她近來才培養起來的。
看著一張普通的紙在自己的手裏變成不同的小東西,她就覺得很開心。
她的人生不受自己掌控,可剪紙不同,她想怎麼剪就怎麼剪,沒有任何人能幹涉她。
“娘娘,您剪的這隻兔子真好看,像真的一樣。”丁香道。
江妙妙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那正在啃蘿卜的兔子,目光暗淡,“一隻兔子太孤單了,再剪一隻給它作伴吧。”
就在這時,容皓的聲音衝了進來,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江妙妙!”
江妙妙回頭一看,容皓剛好邁步進來,見容皓鐵青著臉,她的心瞬間就提了起來。
“臣妾參見皇上。”
江妙妙微微俯身行禮,她行完禮抬頭,正好迎上容皓的耳光。
“啪!”
容皓下了十足的力道,這一耳光打下去,江妙妙頓感耳朵裏麵嗡嗡的響,嘴巴也流血了。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忍著痛,含著淚問容皓,“皇上,臣妾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打臣妾?”
容皓咬牙切齒,“你做錯了什麼?江妙妙,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江妙妙看著容皓滿臉不解。
容皓繼續吼道,“朕不過是寵幸了一個女子而已,你就起了嫉妒之心,下毒害死了她,你這妒婦!惡婦!”
江妙妙想起了今天宮裏傳的消息,說容皓寵幸了罪臣的外室。
容皓早上才砍死了南太傅,午時過後就寵幸了南太傅的女人,人人提起,都鄙視,嘲諷。
江妙妙雖然對容皓失望,但她依舊不允許別人詆毀容皓。
於是,她下令,再有人敢議論此事,嚴懲不貸。
如此,宮裏的議論聲才慢慢平息。
她為容皓做了這麼多,得到的竟然是容皓不分青紅皂白的毒打。
她那原本就失望透頂的心,瞬間結上了一層冰。
“皇上,臣妾沒有!”江妙妙道。
“朕就知道你不會承認,她今天才入宮,那毒藥如果不是你給的,她又怎麼會有毒藥?”容皓質問。
“皇上,你後宮妃嬪無數,為何您就認定是臣妾做的?”江妙妙仰著頭問。
容皓理直氣壯,“不是你還能有誰?整個後宮,就數你嫉妒心最強,你嫉妒朕寵幸一個殘花敗柳也不寵幸你,你恨朕冷落了你,所以你毒殺了朕才看上的女子!”
“這些就是皇上判定臣妾為凶手的證據嗎?”江妙妙努力克製著心裏的憤怒問。
容皓反問,“這些難道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