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七日,蘇惠春便已經有些瘦的虛脫,盡管如此,嘴裏也不忘咒罵孟棠幾句。
回到瀟湘閣內便蜷縮在軟塌之上,身上披著毛毯手中抱著火爐
如今,雖然剛剛入秋,但是那祠堂實在是寒冷的很。
出來時還頻頻打噴嚏。
小翠顫顫巍巍的將熬好的藥端到蘇惠春麵前,跪著呈過去說道:“小姐,藥熬好了,您趁熱喝了吧。”
蘇惠春剛剛端起來那黑乎乎的湯藥,心中便想起前些日子成衍夥同孟棠設計自己的事情。
一氣之下便將手中滾燙的湯藥摔在地上。
那湯藥濺到小翠身上她也沒敢吭聲。
此刻要是得罪了蘇惠春,下場不容遐想。
蘇惠春重重的捶打了一下床榻說道:“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小翠跪著來到她麵前討好的笑著說道:“小姐莫要惱怒,想來王爺心裏還是記掛您的。出了這些事情,王爺也沒拿走您的掌家之權,而且還罰了淩虛閣那位禁足,足足半個月呢。”
聽到這話,蘇惠春的臉上方才緩和了些許。
自打瞋瀧族滅族後,孟棠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更何況蘇惠春還是一個笑麵虎,總是討好老太妃,這掌家之權自然而然的就落在她的身上。
見她不似剛才暴躁,小翠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隻是有一件事,小姐您怕是還不知。”
蘇惠春雙眸一立,問道:“何事?”
“您不在的這些日子,新進門的那個,日日都去給王妃請安,不僅如此,每一日都端著上好的補湯,想來她這是覺得您被罰,就失了權,想盡快找好靠山,故意去討好王妃。”
蘇惠春眼神微微眯了眯咬牙說道:“這個賤人,真當我死了不成?”
盛怒之下,她眼睛一轉,心裏有了一個計策。
“這樣也好,那賤人不是喜歡日日都去給王妃請安麼?那就幹脆讓她這輩子都留在那裏吧。”
說這話的時候蘇惠春眼神之間閃過一絲陰毒。
次日。
池玉照往常一樣去給孟棠請安送湯。
出來後與小翠打了一個照麵,小翠上前行禮說道:“奴婢見過四姨娘。”
池玉客氣的讓她起身說道:“聽聞你家主子已經從祠堂出來了,不知她身子如何了?”
小翠笑著說道:“費心您記得,我家主子好多了,隻是這傷勢有些嚴重,還不能隨意下地走動。”
池玉附和的笑了笑,深知小翠是蘇惠春的陪嫁丫頭,也不敢怠慢。
“你今日前來,是你家主子讓你替王妃請安?”池玉好奇的問道。
畢竟王府裏二姨娘與王妃不合,如今眾人皆知了,小翠出現在這裏,確實奇怪。
而且孟棠所居住的地方實在是有些偏僻,若是說路過的話那就牽強了。喵喵尒説
小翠搖搖頭說道:“不是,是我家小姐,念著姨娘,所以特意讓我來尋您,想找您說說體己話,聽您院子裏的人說您在王妃這,奴婢這就來了。”
池玉尷尬的笑了笑:“既然姐姐想找個人解悶的話,那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勞煩你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