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頭哪裏有不從的道理?立時就跟在蘇城的身邊,同高家上下二十多口人,一並向著郡守府走去。
“還有你。”
蘇城信手指了一個差役,說道:“你叫做呂用是吧,現在就往城東的道觀裏麵去一趟,將道觀東門偏房箱子裏麵的東西帶到郡守那裏。”
那個叫呂用的差役聞言,雖然不明情況,但是也慌忙向著城東道觀而去。
旁邊的路人見此,一個個都跟著湊熱鬧,也就真如蘇城所說,在蘇城步行走到了這邊的時候,郡守府裏麵的徐江昌正好帶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就在這郡守府的門口,兩方人打了照麵。
“仙師,有禮了。”
徐江昌有五十來歲,胡須花白,雙眼也沒多少精神,看到蘇城之後,就來了精神,對著蘇城拱手行禮,問道:“不知仙師在哪一座名山上修行?”
“哦?”
蘇城看向徐江昌,問道:“鬧市山林,哪裏不能修行?我為什麼一定要在名山上修行?道在名山上嗎?”
這般反問,言辭銳利,徐江昌聞言,一時間答不出來。
“道雖然不在名山之上,但是仙人在名山之上。”
徐江昌身邊跟著一個黑衣道士,腰間掛著三清鈴,手中拿著拂塵,頭上戴著偃月冠,臉上有兩縷胡須,麵貌也是四十來歲,幹瘦精神,似模似樣,現在答蘇城的話,說道:“若是沒有仙人傳授,又怎麼能夠得道呢?”
徐江昌聞言,又看向了蘇城。
“哦,你一定認識許多仙神吧。”
蘇城瞧著呂天師,問道:“你可知道他們的名姓?”
“無上天尊!”
呂天師聞言,連忙口呼一聲號,說道:“仙人的名諱至尊至貴,要說出來,就要先洗幹淨嘴,然後念誦經文,靜了口業之後,方才不會冒犯仙人,我怎麼敢輕易的泄露這般天機?”
呂天師看向蘇城,說道:“倒是先生你,實在是外行的緊呢!”
作為一個道士,你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吧。
徐江昌聞言,看向蘇城,眼神裏麵有些疑惑。
相比於突然冒出來的蘇城,這個一直在他身邊的呂天師當然是更讓他信任。
“是嗎?”
蘇城看向呂天師,笑了笑,說道:“神人的名諱就是讓人供奉的,相比於人,他們雖然尊貴,卻也是讓人呼喊的,若是不供奉,又怎麼能傳播神名呢?說到瀆神,你謊稱城內有妖魔,要在這裏開一個法壇,從而驅除妖邪,如此驅趕高家上下,讓人背井離鄉,如此借神名而謀己利,算不算是瀆神呢?”
徐江昌聞言,看向了呂天師。
“一派胡言。”
呂天師不屑一顧,說道:“城中黑煙彌漫,就是有妖邪在其中禍亂,並且城東鬧狐狸之事,已經是眾所周知,你這樣說話,實在無憑無據。”
這話剛剛說完,立時就聽到了衙役呼喊。
“郡守大人,郡守大人,發現了一些東西。”
眾人循聲看過去,隻見呂用慌裏慌張的跑來,在他後麵也有一些人抬著箱子,到了近前,隻見這箱子裏麵是一個狐狸皮,內部有兩道殷紅的符篆,更有幾個草人,看上去極其邪異。
“郡守大人,這都是在呂天師道觀裏麵發現的。”
呂用也是將東西取出來之後,後知後覺,發現這就是呂天師的道觀,現在對郡守如實稟告。
“現在證據確鑿了。”
蘇城看著呂天師,說道:“若說城中有妖,那就是你。”
“一派胡言!”
呂天師厲聲喝道,強自狡辯,說道:“我根本不認識這些東西,你別拿這些東西來汙蔑人。”
“你不認識它們,它們卻認識你。”
蘇城伸手一指狐狸皮,這狐狸皮立時飛起,將呂天師完全纏繞,隻聽幾聲嗚嗷之響,這呂天師就變成了一個狐狸。
“原來他是一個妖啊!”
郡守見此,驚愕說道。
“他不是妖。”
蘇城在旁邊辯解,淡然說道:“他隻是一個妖道,是我將他變成這樣子的。”
這話說出,郡守看向蘇城就帶幾分恐懼:他是妖道,你就不是妖道嗎?都將人變成狐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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