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一句話道出了修玄者的法門,張富貴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但又沒法仔細想起來出自哪裏。
不像煉體幾乎隻要血氣旺盛就可以修煉,隻要極少人都能修煉玄氣,或者說能修煉玄氣的人應該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因此修玄的第一步就是納玄入體,以此來證明這個人是不是能修煉玄氣。㊣ωWW.メ伍2⓪メS.С○м҈
因為太過於害怕,張富貴不敢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睡覺,當下便照著書中說明的樣子打坐修煉,開始嚐試修玄的第一步納玄入體,他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修煉玄氣的資質。
閉上眼睛,張富貴按照書中說到的方法仔細去感受空氣中的玄氣,隨著他的入定,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
張富貴不知道的是,在屋頂一雙眼睛正在關切的注視著他,正是那個離開的路老頭。
看到如此快就鎮定下來的並且開始嚐試納玄入體的小孩,路老頭也不由得點點頭,這小子心性非常不錯啊,如果能修煉玄氣,那肯定是一個好苗子。
就在不知不覺間,原來畫像前的三隻青香已經變成了三隻黑色的香,香煙縹緲,居然在無風吹過的狀態下一點點的開始向著張富貴飄去。
而這個時候,入定中的張富貴突然感到有一絲絲的清新的氣體開始從他的鼻腔中慢慢的鑽了進來。
張富貴有點驚喜,這是納玄入體的正確感覺了。
“哦,成功了嗎?”看到青煙一點點鑽入張富貴的鼻腔,屋頂監視的路老頭居然也開始驚喜。
“納玄入體,居然這麼快就納玄入體!”
黑香燃燒得很慢,等到完全燃燒完,天已經蒙蒙亮了,張富貴睜開眼睛,他眼睛閃過一道純粹的黑色。
雖然打坐了一個晚上,但是張富貴的精神卻異常的好,就好像深度睡眠了一個晚上一般。
伸了一個懶腰,張富貴站起身來。
經過一晚上的打坐,他的丹田中已經漂浮了一絲淡淡的純黑色氣體,納玄境一層!
打開大門,奇怪的是昨天晚上漆黑的建築又變成了普通的房子,往回一看,大堂中哪裏還有那個奇怪的祖師畫像,隻有一幅鬆鶴圖,兩邊是太師椅。
而看向院子,院子裏也是一個天井,放置著兩口巨大的魚缸。
這裏儼然就是一個富戶的府邸。
怎麼會這樣?
就在張富貴有點摸不著頭腦的時候,從門房出來一個仆人,看到張富貴便趕緊過來給張富貴請了一個安。
“少爺,老爺讓我帶您去您的房間。”
“什麼少爺?”張富貴有點莫名其妙,他都不知道這人到底是從哪裏出來的。
跟著這個仆人往裏屋走,張富貴又陸陸續續的看到很多的仆人丫鬟,每個人似乎都很熟悉一般給他請安。
張富貴習慣性的看看屋頂,昨天他看到屋頂的仙人走獸似乎在動,但是當他看向屋頂時他卻大吃一驚,屋頂哪有什麼仙人走獸,隻有光禿禿的屋脊。
繞過幾個走廊,那仆人帶著張富貴來到一個兩層閣樓的小院,這個院子不大,但是院子裏卻有一汪池水,一簇青竹,靠著池塘和竹林又有一個小小的亭子,說不出的雅致。
就此張富貴就在這個小院住了下來。
日子過得倒也是清閑,每天張富貴就是打坐練功,除了仆人一日三餐外,倒也沒有什麼人打擾。
隻是奇怪的是這個學宮中白天就是一座大宅院,仆人丫鬟來來往往,似乎非常正常,但一到晚上,所有人都像消失了一樣,真個宅子邊等陰氣森森的,十分古怪。
而且來了很久也沒有見過其他的學生,似乎這地方除了仆人就隻有自己一樣。
每個晚上那個路老頭都會來一炷香的時間,主要是來指導張富貴修煉,解答他各種修煉的問題。
不過張富貴一旦提到要離開學宮就會被老頭嚴詞拒絕!
“沒有到達納氣六層,絕對不能離開學宮,否則你就是一個移動的丹藥,會招惹無數怪魎吃掉你!”
被路老頭一嚇,張富貴就再也不敢提要離開學宮的事情了。
張富貴感覺自己似乎被軟禁了,盡管好吃好喝,但這種感覺總是很不舒服。
直到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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