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股要命的疼痛過法,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腦子裏,關於那些咒術陣術的東西,瞬間沒有了。
他不知道的是,不止他記憶裏的東西沒有了,與此同時,從他眼睛裏流露出去的那些陣術咒術,同一時間,也瞬間化成了灰燼。
而地上的江書禮也在那瞬間,突然慘叫一聲,像是被大火焚燒到一般,痛苦得在地上打滾,後背也頃刻間被鮮血濕透。
“阿禮!”
蘇阿糗大喊了一聲。
“爹,好疼,我好疼啊!”
睨了眼地上疼得打滾的人,封如故隻瞥了一眼,便知道是什麼原因。
他剛剛用了盡銷術,隻要是從蘇阿糗那雙眼睛裏看到的任何陣術和咒術,都會被瞬間抹掉。若隻是記住的,也隻是關於那些東西的記憶消失了罷了。
但若被撰寫在書紙上,書紙便會燃燒成灰燼,但若是刻或刺在皮肉上,那麼那塊皮肉,也會瞬間被燒幹淨。
倒是沒想到這螻蟻還想把那些東西世代相傳,刺畫在了那小螻蟻背上。
封如故輕‘嘖’了聲,衣袖一揮兒,解了掐住蘇阿糗的禁術,直接將他甩到了那小螻蟻的身邊。
“這個世界有這個世界的規則,本尊把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收回,其餘的,本尊不會插手,也不會殺你。不過被你坑害過的那些人,可就不一定了。”
他話音剛落,沈大人帶著一隊青羽衛,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一起的,還有江別君。
母親慘死,他本還陷於悲慟中,但聽到江家父子逃回了郡主府,他忍不住擔心的跟著一起來了。
現在看到渾身是血的弟弟,他瞳孔大驚,急忙跑了過去,想將江書禮抱到了懷裏,可剛一碰到他,他就疼得滿地打滾,地上盡是鮮血。
“阿禮,阿禮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傷成這樣?”
“大哥,大哥我好疼啊!”看到自家大哥,江書禮疼得大哭起來,後背像是被人刮下一層皮一樣,疼得他整個人都在抽抽。
江別君心疼的兩手無措,剛想朝沈大人求助,卻被旁邊的蘇阿糗瞅準機會,一把扣住脖子,掐住拖拽到他身前。隨即就聽到這個他叫了二十來年父親的人,惡狠狠地拿他威脅道:“放我走,不然我擰斷他的脖子!”
江別君渾身僵住,心寒到底,那聲“父親”更是卡在喉嚨裏,再也叫不出口。
其實他從小就知道,這個父親是個會變臉的,在母親麵前,他待他永遠比阿禮好。但隻要母親不在,他看他的眼神便會像看臭蟲一樣惡心。
起先他不懂,父親為什麼要這樣變臉,後來聽老管家說,母親生他的時候早產,險先血崩,於是他便覺得自己被厭惡,或許是因為他太愛母親了,而自己差點害死母親,所以他才會待自己不如阿禮好。
他用這個拙劣的借口,自欺欺人了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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