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人身上,讓人有些昏昏欲睡。
雲降將綏寶放在自己胸口上,一手護著兒子,一手抬起幫她擋著照到她眼睛的光。夫妻兩人就這樣愜意地躺在軟榻上,難得的一家三口獨有的相處時光。
薑羨閉著眼,想睡又有些睡不著,想起剛剛他們討論的事,繼續問:“雲降,你說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雲降摸了摸綏寶都小臉,沉著眸靜思了片刻,低聲道:“不管陰謀陽謀,我總不會讓他們得逞。”
綏寶揮著小手手,阿巴阿巴。
他爹爹最厲害了。
薑羨把他小手按下,才看著雲降說道:“那你要小心,你們的布防什麼的,若是能換都盡量重新部署一遍。”
許是因為沈絮若他們前世最初的慘事,都是以大鄴邊境布防圖和輿圖丟失而開始的,她心底總有股子不安。
雲降知道她在擔心什麼,“嗯”了一聲,打算回頭與父親商量一下,將幾個關口塞道都重新布防一遍。
防患於未然總是好的。
薑羨最終還是在暖洋洋的陽光下,曬著淺淺睡去。隻她才睡著沒多久,雲將軍就躡手躡腳的來了春棠院,直接趴到了窗口。
因怕擋住陽光,他直接半蹲著,隻露出半張臉,睜眼朝裏麵的兒子示意。
雲降看著自家老爹,腦門黑線直下,很不想搭理。
但在雲將軍瞪著大眼,悄悄舉起一個拳頭時,不得不將跟他娘一個睡姿的綏寶,從窗口遞了出去。
雲將軍捧著綏寶,樂嗬嗬地走了。
他剛走,薑羨就翻身看向雲降,有些內疚,欲言又止道:“雲降,爹知道嗎?”
知道綏寶不是……
雲降攬她入懷,輕輕頷首:“他知道,但你是我的妻子,是他的兒媳,我們都認定了你,就會同樣的認定綏寶。”
聞言,薑羨有些疑惑,再一次問:“你為什麼從來不問我是怎麼懷上綏寶的,不怕我是那種不潔身自好的人嗎?”
雲降垂了垂眸,笑著搖了搖頭。
“你什麼都不問,會不會是被我迷惑了?”
要不然哪個正常男人,會這麼包容自己的妻子。未婚有孕,都從來不問的。
有了上次法術失控,薑羨現在有些害怕是不是以前自己不經意間,不小心給雲降甩了個術法,才讓他對她這樣死心塌地的。
“別胡思亂想。”
雲降緊了緊攬著她的手,耐心解釋著:“沒有什麼迷惑,想與一人白頭偕老的心意,也不是任何東西都能迷惑得住的。我自己是心動,還是被迷惑,比誰都清楚明白。”
他說著,神色非常認真且鄭重:“薑羨,我心悅你,從內而外,也將從一而終!”
她像是他靈魂認定的人,隻要她出現了,就會千年萬年不變。
這邊夫妻二人臥榻低語,抱著綏寶出去的雲將軍卻笑聲震天。
而已經有些適應自家有個粗狂祖父的綏寶,本來還能‘強顏歡笑’,但被雲將軍抱到園子裏,看到某個沒有了紫眼睛的殺他凶手時。
笑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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