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幾位峰主臉色都變得鐵青了。
淩京華笑容不減,絲毫不怕得罪人。
說著,目光瞥向虛歸,看了一眼後,故作驚訝道:“嘖嘖,柳師弟,這千絕峰上不過兩名親傳弟子,也沒什麼能讓你費心勞神之事,怎麼修為不見長,脾氣倒長了不少,模樣也老了這般許多?”
“柳師弟可得注意些了,瞧你現在保持住的容貌,老得怪磕磣的,雖然咱們不比當逍遙宗,但怎麼也不能嚴重拉低天門宗的外貌水準不是。”
淩京華的嘴,一如既往的損!
損得虛歸恨不得抬手一巴掌抽過去。
因自從繼承了千絕峰,棄了俗名,得了虛歸二字後,他最恨的就是別人提及他以前的名字。
偏偏淩京華見一次,提一次,故意跟他作對一般。
這讓他如何不恨?
然他卻不敢表現出來,咬著後槽牙,強忍著殺意,皮笑肉不笑道:“我管教自己的弟子,宗主也要插手嗎?”
“自然……不插,本宗主日理萬機,又不像幾位峰主那麼閑得慌。”
甩手掌櫃都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要不是大家心知肚明,怕是都信了。
幾位峰主聽得臉色再次鐵青了個徹底,自然也聽出淩京華話裏,有讓他們麻溜滾蛋的意思。
一個個忍著怒意,識時務者的紛紛找了個借口,甩袖離去。
估計近些都不想看到這個宗主欠揍的臉了。
幾人心裏早已將請宗主回來幹什麼的事,都全部拋之腦後,倒暗恨起是哪個不長眼的,把陰晴不定的糟心玩意請回來的。
要知道,淩京華自從坐上宗主之位,就不大管事。一般除了缺他不可的宗門大事,其他事他基本都不插手。
平時外出遊曆,幾十上百年不回來都是常有的事。
許多年輕一輩的弟子,好些至今都沒見過宗主長什麼樣。這次要不是因為時朵朵的事,腦抽的傳簡把他請了回來做主,估計也是沒個百八十年,他都懶得回宗門的。
他們也不用這麼堵心憋悶了。
話說回來,看著幾位峰主陸續離開,虛歸也想離開,可惜其他峰主能走,他卻走不了。
誰讓他是千絕峰的呢!
淩京華眯眼搖著扇子,嘴角微揚,笑得像隻老謀深算的老狐狸。
薑羨偷偷瞧了他一眼,還被抓到,被合攏的折扇在腦門上輕敲了一下,隨後便聽淩京華繼續道:“方才說到本宗主日理萬機,沒那麼閑,那咱們繼續。”
繼續什麼?
虛歸都被他這有頭無尾的話整懵了。
淩京華才不管他懵不懵,看著薑羨,輕描淡寫笑道:“聽說你以大欺小欺負同門弟子了,如此的確該罰。這樣吧,本宗主的浮曲閣常年無人居住,想是落了不少灰塵,你去打掃幹淨,便當作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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