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震驚過後,他不動聲色按著那上麵記錄的內容,開始了他的表演……
另一邊,思過崖上。
不知睡了多久的薑羨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已經大亮的天色,才發現自己睡過了頭,六個時辰早就過來。
這一覺睡得感覺好累啊!
她抬手打了個哈欠,直接坐了起來。
坐起來的瞬間,一陣酸疼襲來,像是被人打了一頓般。她疑惑地低頭望著,身上衣服整整齊齊、幹幹淨淨的,連根枯草都沒有,不像被人趁她睡著打了她一頓的樣子。喵喵尒説
薑羨覺得,可能是睡地上太硬的緣故。
然而下一瞬,她準備起身,身體某地方傳來的疼痛感,直接讓她僵愣在了原地。
並且,一股不好的預感,一點一點地從心底蔓延開來。
她似害怕什麼一般,深吸好幾口氣,才顫顫巍巍的掀開衣領口子,低頭看去。
當看到隱藏在衣服下,那些如蚊蟲叮咬的斑斑點點痕跡時,她登時嚇得臉色一白,急忙捂住領口,雙目瞪得老大。
“成了精的蚊子咬的,對,就是蚊子咬的!”
薑羨慌慌忙忙的整理好衣服領口,站起身發現,周圍陣法都還在,並且完好無損,也沒有除了她第二個人的痕跡。
“還好,還好……”
自欺欺人也好,害怕被人發現什麼也罷,薑羨知道昨晚自己睡著後,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但她不敢表現出來,她現在隻想趕緊離開這裏。
想著,她踉蹌地朝山腳下走去。
但走到一半,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地方。那一眼,雖麵色平靜,但隻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此刻的內心,翻起的是怎樣大的波濤洶湧。
回到千絕山,虛歸不在,隻有元瑄臨站在白頭樹下。
現在的季節,正是白頭花開,山頂的風一吹,花瓣漫天飛舞。他站在樹下,淺淺回頭,薑羨看著,莫名就紅了眼。
這一刻,她心裏第一次如此清楚。
他們不可能了。
元瑄臨看著他漸漸紅起的眼眶,微微一怔,但什麼也沒問,隻從一枚儲物戒中取出一柄長劍,道:“你如今用的那把劍不適合你,用這把吧!”
薑羨有些詫異他怎麼想起來送她劍。
但她已經有一把了,不打算要其它的,便搖了搖頭,婉拒他的好意道:“不用了,我那把劍挺好的,也順手。我都取好名字了,叫玉骨劍。”
不過,玉骨劍是誰送她的來著?
一時間,薑羨竟想不起來了。
元瑄臨得到婉拒,眸色沉了沉,寒著臉將劍收了回去,不再說什麼,徑自轉身回了慕閣。
薑羨看著他的背影,第一次沒像個跟屁蟲一眼跟上去。
隻是望著那棵白頭樹,有些沉思。
時光依舊如流水,一月後,薑羨修為再次受阻,身體還出現異常,找了藥修診斷,才知道肚子裏多了條小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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