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薑羨看了過來。
月西樓神情不自在的看了雲綏一眼,閉了嘴。
薑羨卻在打量這間屋子時,也順便思考出來許多問題,此刻盯著月西樓的眼神,一點也不比嘣了他的人溫和。
特別是又聽到他最後那幾句意有所指的話。
“你說的‘我們’,包括我嗎?”她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後退,最後再一次被掐住了魂體的脖子。
“說!你們這些所謂能改變別人人生的劊子手,為什麼就隻盯著我一家折騰?是我們惹到你們了嗎?還是你們這些人有什麼大病?”
隨著她說話時的情緒起伏,月西樓被掐住的脖子,再次感受到了窒息。
天,為什麼要讓魂體都有痛苦感啊!
為了小命,月西樓不得不忍辱負重,露出求饒的目光。他眼睛裏的內容是想說的,但看到同樣疑惑望向他的雲綏,反而欲言又止了。
薑羨似乎看懂了他的意思,冷著臉將他再次扔到地上後,轉身在雲綏眉心點了一下。
雲綏沒想到她會出手,想躲開的瞬間,人已經暈了。
被扔到地上的月西樓看到,摸了摸鼻子,有了一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覺悟,雖然這裏不是這死女人的屋簷,但她感覺這死女人越發狠了。
上一次見麵好像都還不是這樣的。
然而他不會知道,曆經了那麼多,當所有記憶都在仇恨的激發下回歸後,再柔順溫和的人,都會漸漸變得冷血冷漠。
特別是薑羨。
父母失蹤,丈夫下落不明,兒子被人占據身體,她似乎再找不到如何溫柔待他人的理由了。
此刻,月西樓坐在地上沒起來,薑羨把昏過去的雲綏放好後,冷眸居高臨下望著他,問:“當年另一個世界的魔獸,是誰的手筆?”
這是要刨根問底,追究到底的節奏啊!
月西樓默了默,在那道冷嗖嗖的目光注視下,不得不老實交代:“算是我的。”
“是我侵入了時空站係統,發現那些人打算給那個世界派發任務,想整點天災人禍,好給他們的任務者個大展身手,俘獲民心的機會。但因為我的侵入,那些廢物技術不到家,最後不小心戳破了兩界窟窿,整成了魔獸降世。”
聽到這些話,薑羨眼底的冷意已經寒到麻木。
月西樓被盯得瑟縮了下,沒敢狡辯說他當時的分身玖補救了。
本來是想效仿女媧補天,用那個世界本就不該再存在的一個角色堵天,反正按照人物軌跡,那人本就該死了。
可惜那人獻祭自己的時候,用了神器,當時為了不讓人發現玖是他的分身,他隻能把那人帶離那個世界。
但回來後卻被安執事發現,還發現了那人的心髒和某人的大為匹配,就救活留下了。
這些都是挺久遠的小事了,薑羨要是不問,月西樓都沒怎麼放在心上。
薑羨聽後,深吸了一口氣,找了個地方坐下,以免控製不住一腳踩死這王八蛋!
“那後來,你為什麼想殺我們?”
“因為你們就不該存在!”好吧,每次這樣說都說順口了,月西樓脫口而出完都想給自己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