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如注寒冰的看向月西樓。
月西樓被看得有幾分心虛,眼神躲閃了下,說道:“我要做的就是阻止他,但想阻止就不能再讓你這世的人生軌跡,重合上一世的。首先就是不能讓你生下孩子,沒孩子的死亡刺激,你孑然一身,恨意再大,死後也不會輕易與他們達成交易。”.伍2⓪.С○м҈
這也是月西樓後來想殺雲降的原因。
因為綏寶他抹殺不了,就隻能從根源上解決雲降。
因為最初的最初,就是因為薑羨的兒子死了,她怨念滔天,差點在滔天恨意中,和時空局的人達成交易。
所以如果這一世,她的兒子和丈夫都死了,那她的恨意就會更加強大,隻怕到時候,她會毫不猶豫的和時空局交易。
那麼他再阻止都難了。
唉!可惜綏寶他抹殺不了,雲降如今在那些人的手裏,他更殺不了,一切還是又回到了最初的原點,什麼都沒阻攔到。
感覺挺失敗的。
月西樓有些頹敗地歎了口氣,然對麵的薑羨,在聽完他的話後,對他剛壓下去點的殺心,再次更加強烈地被勾了出來。
但這次她沒動手,反而看著他,眼神危險卻又透著某種古怪。
“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月西樓感覺魂體冷嗖嗖的,戒備地盯著她,起身後退了十九步遠。
這間房很大,薑羨直直地看著他後退,直到退到最後一步,緊靠牆壁停下,她才開口道:“不對。”
“什麼不對?”
“你沒說實話,依你所言,那個人所做的一切,皆為複活他的妻子。可你跟他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甚至曾經還是朋友的關係,那你為什麼要阻止呢?你不覺得這就有點太讓人想不通了?”
月西樓一頓,有些詫異她竟能理順這些,抓住了最關鍵的。
他魂體扒在牆上,斂著眸色沉默了許久,直到已經等得不耐煩的薑羨從儲物袋中拔出一柄長劍,似乎想拿他魂體練練手,才臉抽咬牙道:“莫衝動,我們還能繼續嘮!”
他說著,屁顛屁顛坐回剛才的位置。
薑羨瞥了他眼,收了劍。
見她收了劍,月西樓繼續道:“我阻止他,是因為再繼續任由他發瘋下去,整個藍星都得毀在他手裏。”
“因為在藍星,覬覦宇宙再生能源的人不在少數。但那些所謂的再生能源,不過是擁有數個相同磁能的靈魂,在某種無法解說的規律中逐漸變成的微粒子。可這種用別人靈魂集聚出來的再生能源,縱然真能產生再生之力,讓消亡的人重新活過來,可那還是原來的人嗎?”
不是了,也不可能是了。
如同克隆人,再相同的基因複刻出來的人,也永遠不可能是原來的那個人。
月西樓說到此,不由苦笑了下,心累道:“如果雲綏他爸成功了,那藍星甚至整個宇宙三千世界,會有無數人像他一樣發瘋。等到那時候,整個宇宙將會亂成什麼樣,簡直無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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