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知真相的他,反悔跑回去時,無極已經在享用他獻上的美人。他闖不進無極的洞府,但裏麵褚為淒慘的叫聲,一聲不落的全入了他的耳中。
她在喊他的名字,但無一聲應答。
葉簡神情慘然,他如何都沒想到,因自己的仇恨,他害了一個無辜可憐的姑娘。
那一晚,遍體生寒,他嚐到了後悔的滋味。
他一動不動,僵站在無極洞府前。直到月落日升,洞中的慘叫已經嘶啞到聽不到,褚為才逆著破曉的光,麵無血色地從裏麵走出來。
他看到,她赤著腳,鮮血順著她的腿往下淌,每一步都能帶出一個血腳印。
衣服破爛不堪,露出的皮膚上,全是青紫。有些青紫之下,還浸著血絲,完全看不到一處好肉。
而她整個人,也像個沒有生氣的破布娃娃。
葉簡不敢再看,顫著手給她渡去靈力療傷。
她沒有甩開,隻冷眼看著。
那雙看人時像是泛著水霧,怯生生的,如同林間小鹿一般的眼睛,此刻空洞洞的。
眼中曾經望著他時,總會藏都藏不住露出的羞澀和情意,也消失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一片死沉無波的寒。
葉簡知道,他終於把這個無辜的姑娘毀了。
那日之後,褚為像是換了個人。
她不再為自己曾經的不堪,而在葉簡麵前感到自卑,也不再懷揣什麼廉價的少女心。
她把從前的自己丟得幹幹淨淨,人前,她戴上能讓人偽裝性別的玉冠,大大咧咧,小肚雞腸,口頭禪永遠是要帶著地玄宗,幹翻天門宗當頭頭。
但玉冠除去,她就會變身魅惑人心的妖姬,流連於男色,似像極了身處豔姬樓時一般。
這無疑刺激到了葉簡。
讓他對她生有的愧疚之心,更重,更沉了。
可他不敢表露出來,一絲一毫都不敢。他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深處就是在抗拒,害怕被她知道些什麼,害怕她知道後,連恨……都不願恨他。
所以,他隻敢以另一種方式去約束她。
她要放縱自己,他沒有阻止,但與她放縱的人肯定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
久而久之,死的人多了,不戴玉冠的美豔褚為,就成了吃人魅妖。
等她再出現,就沒人再敢與她春風一度,甚至都開始懼怕於她,懷疑她是從放蕩不羈的合歡宗裏出來的,想靠雙休吸他們修為。
褚為知道後,笑得前俯後仰。
再之後,她覺得無趣了,就安安靜靜的當起了宗主來。
葉簡與她的關係,也就這樣不鹹不淡,不冷不熱的百年千年的處著。有時相看兩厭,有時風雨同舟,如同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誰也離不開誰。
她靠著他穩坐宗主位,他靠著她,拿捏著宗主實權。
但從兩人相處的畫麵中不難看出,隻要不提那些曾經的傷害,不刻意去揭傷疤,一個有心瞞著,一個裝作不知,完全可以繼續粉飾太平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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