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耳怎麼想,怎麼覺得激動!
下方,那文弱青年此時都有些頭疼了,自己隻不過是職業病,閑著也是閑著,怕手藝生疏了,逗長耳玩兒了兩天。
結果...
這家夥就和瘋了一天,每天不停的喊著口號,聲音在葬神城內不斷回響。
甚至,這家夥每天在喊完口號,都會不厭其煩的去騷擾城裏那一位位調查員,給他們灌輸家人的理念,還會驕傲的說,自己是他的家長。
...
這也就導致了,很多的調查員現在對他怒火衝天,恨不得扒了他的皮。
甚至一群人已經開始鄭重其事的討論,下次再有自爆的活兒,就讓他先上了。
對這個他倒是沒什麼意見,但是...
頂不住這群五大三粗的莽夫被墨跡煩了,還打不過長耳,那怎麼辦...
打自己。
現在他的眼圈都是黑的,整個人都不是特別的好。
唯獨長耳,還過來安慰自己,說:這是咱們家庭成長的必經之路,您作為家長,能為我們遮風擋雨,我很感動。
但你要心胸寬廣,這些遲早都是我們未來的家人,加入這個幸福的大家庭,一起擁抱幸福。
所以...
不能打。
您就委屈委屈吧,我爭取早點讓他們理解家庭的溫暖!
長耳就是這麼信誓旦旦的和他說的。
說的他心都涼了。
還要更加努力...
你特麼再努力,我可能都沒來得及殺敵,就先被內部處理了。
這不是要我老命麼。
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長耳已經處於一種狂熱的氣氛當中,眼神中閃爍的...是信仰。
這時候自己推翻了他的信仰,不亞於直接殺死他。
無冤無仇的。
自己當時非要嘴欠,撩撥這家夥幹嘛,現在自討苦吃。
文弱青年有些無助的歎了口氣。
眼看隨著長耳那震耳欲聾的口號再次傳遍了葬身城,一位位調查員憤怒的打開窗戶,看著自己,文弱青年原本就已經死去的心,這一刻更加沉寂了。
算了,死就死吧。
艸!
老子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想著,文弱青年氣勢直接就上來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周圍的這些家夥,高傲的離去。
一群粗鄙的莽夫。
直到...
他看見呂洞賓拎著一把劍,自遠處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容。
文弱青年的身體逐漸變的僵硬,麻木,隨後轉身就跑。
真是艸了...
長耳坑我!
伴隨著感慨,文弱青年那淒慘的叫聲,在整座葬神城內不斷回響,聲音是那麼的動人。
唯獨長耳,依然倔強的漂浮在半空之中,看著被一位位調查員,呂洞賓狂揍的家人,眼中含著熱淚,激動的攥緊了拳頭。
家長,你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這些都是我們未來的家人,隻不過是現在還沒有擁抱幸福!
他們會悔悟的!
你要頂住,我會更加努力的!
眼看呂洞賓那冰冷的目光注視過來,長耳的身影鑽入到舍利之中,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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