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個懸浮球是軍營給大家保命用的,不僅是監視器定位器,而且還是保護器。

無論什麼特殊的情況,這個懸浮球肯定都是被檢查了一遍又一遍才會發放給學生的。

她其實並不怕在野外遇到什麼奇奇怪怪的動物,但是懸浮球恰好失靈,這就讓人難免細思極恐。

顧蕾在那一瞬間把可能害她的人全部想了一遍。

顧蕾皺了皺眉,將身上的毯子慢慢掀開,十分警醒地看向外邊。

似乎有什麼東西慢慢的從遠處走過來,地上的枯葉在簌簌的響動。

一種莫名的恐怖襲上顧蕾的心頭。

顧蕾悄悄地掀開帳篷的一角,她往外看去。

隻見有什麼在暗夜中發著光,綠瑩瑩的幾雙眼睛漂浮在半空中。

顧蕾背後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但是她的眼神更加冷靜了

顧蕾的身上其實有很多可以自保的東西,光是外麵那個警戒牌就有不弱的防護能力。

但是警戒牌的防護時間也是有限的,現在不出意外,軍營應該已經收到了她的求救信號。

軍營到這裏的救援時間至少需要15分鍾。

但是警戒牌的保護時間可能隻有10分鍾。

當初把這個警戒牌拿去柯西意公司改造時,由於考慮到懸浮球賦予他們的保護時間,

在改造時隻強調了這個警戒牌的攻擊性,甚至為此減少了防護性。

但是千算萬算沒想到軍營發的懸浮球竟然會失靈。

顧蕾沒有選擇,她必須在警戒牌失效之前趕快逃跑。

顧蕾走出帳篷,看著十分有目的性的三頭狼,皺了皺眉頭。

這些狼看著油光水滑的,並不像是十分饑餓的模樣。

而她也一直在帳篷裏睡覺,也沒有任何招惹的行為。

為了防止野生動物的襲擊,她甚至還放了隔絕氣味的高精尖儀器,為什麼它們還會突然攻擊?

仔細想來,處處都是破綻,處處都是不對勁,但是時間容不得顧蕾多想。

那三頭狼在警戒牌的攻擊性之中逐漸變得傷痕累累。

但奇怪的是它們一直沒有放棄攻擊。

十分的不對勁。

顧蕾手裏握著自己的瑞士軍刀,手心慢慢的出了汗。

在警戒牌失效之前她不能離開,一旦出了警戒牌的保護範圍之內,她就會被這幾頭狼給攻擊。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

等這幾匹狼將警戒牌的攻擊消耗殆盡,

等到她可以跑出去的時機

突然在顧蕾的視野裏閃出了一道十分微弱的白光。

要是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到。

顧蕾眯眼,

這三頭狼的後方遠處似乎有一個人

是那個想要害她的人嗎?

但是時間容不得顧蕾多想,警戒牌的攻擊時間馬上就要結束了。

顧蕾一步步的後退,在警戒牌紅光帶鏡的那一刹那拔腿就跑。

三頭狼在經曆了電擊,警戒牌的自主攻擊之後早已變得傷痕累累。

但是莫名的,它們還是死追著顧蕾不放。

顧蕾休息充足,精力充沛,一直攻擊的三匹狼現在早已筋疲力盡,傷痕累累。

在黑暗的森林中,顧蕾戴著夜視眼鏡跑得飛快。

後麵那三匹狼因為之前的攻擊體力消耗巨大,幾人竟然保持在一個速度上。

雖然有了各種儀器的加持,但是顧蕾還是跑得非常的疲乏。

身後如影隨形的巨狼的喘息聲,似乎馬上就要到達她的耳邊。

腥臭的氣息已經到達她的身後,顧蕾的心跳的如雷。

顧蕾猛的一滾,避開了一頭狼的襲擊。

但是身後有三頭狼,顧蕾很難對抗。

身後猛地傳來一股巨大的力道,重重的撞擊將顧蕾狠狠的摔到地麵上。

不出所料,有鮮血從顧蕾的額頭上汩汩流出

背後先是一陣麻木,然後是遲來的劇痛。

那一瞬間顧蕾隻覺得身體一涼,所有的力道都泄去。

她竟是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身後三匹巨狼眼裏閃過嗜血的光芒,他們得意的對月長鳴,

唾液在獠牙上拉著絲

眼淚不甘的從眼角滑落。

憑什麼?

憑什麼她要遭遇這些。

家裏十七八個私生子篡奪財產,為了守住她母親的心血,她拚命的成長,拚命的優秀。